第46节(2/4)

班舒笑了起来：“虽说世家联姻盘错节，随手都能抓一打表兄弟妹。不过再怎么说，他们双生也算是我血缘上最亲近的表弟表妹，我还真不至于见死不救。更何况，即便是易无双了，他便不是殷梓的弟弟了么？人即便了，也不是那么

商晏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会有些凉，不过再转的时候，又和平日里一模一样。

不商晏脸上什么神，总之班舒看上去对这个话题聊得很是开心：“仔细想想，是有不少年了，毕竟那时候我好像才五岁。”

班舒别了别嘴：“阿晏啊，我看你跟殷姑娘也不是……算了，你脸薄，总之，你怎么着也该稍微打听一易家的事的。仁秀公的夫人，易家这一任当家主母，叫崔云念，是崔家三小，也是我父亲一母同胞的双胞胎妹妹——其实这么想想，崔氏的双生还真不少，易家这一遭也不算意外。”

遗憾的是班舒并不打算放过他：“这么一想颇有些怀念……那次我父亲差打断了我的。”

商晏没再试图打断，只侧耳略带些困惑地听着。

“阿晏难是在想，为什么易氏的主母，当年会去岳氏宅么。也难怪，阿晏大约是对我们这些牵扯凡世间的世家大族之前的关系不够熟悉。”班舒扫了他一，毫不忌讳地开了他的心思，“我父亲崔云峥，赘岳氏之前是武崔家的二公。”

商晏脸上的疑惑反而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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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舒一掌拍在他肩膀上，脸上神非常兴：“阿晏果然不是那端着架的人，若是不嫌弃，你称我一声‘兄’也可。”

急促的乐声在夜中几乎有些刺耳，商晏握着星盘，试图以此告知对方，这事他并不像继续听去了。

商晏本来想脆转离开，听到这一句，差没站稳，脚步立刻停住了。

商晏既不，也不摇，仿佛本没听见。

对了，我还求娶过他们母亲呢。”

“圣人起了杀心。”班舒不着痕迹地收回了手，声音听上去倒很是愉快，“哈哈，圣人啊，把自己的本藏起来，累么？”

“阿晏这表，似乎不信呢。这可真见外，我可是把阿晏当小舅的。”班舒打了个哈欠，“不过我刚才说的倒不是这变的关系，我确实与那对双生有些故旧——

班舒老实不客气，非常自然地把手肘搭在商晏肩膀上：“前些日，夫人去了一次缠狱……当然是以盟友的份。煌姬这人虽然修为，心思也沉，不过她不与人亲近，驭手段有如稚。她那几个轿夫倒也是好，轻轻松松就把她卖了。”

商晏脸上表未变，倒是稍稍动了一，似乎是飞快地向上扫了一，又重新垂。

商晏礼貌地笑着了。

商晏哑然——这么一想，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你当众说这事儿你父亲会差打断你。

商晏微微动了动眉，仍旧是笑。

“那时候我还被养在岳氏主宅，天天对着一群笑不笑的老家伙，突然来了一个又又温柔还肯带我去玩的女孩，我当场就随一问，她愿不愿意和我定个婚约，愿意的话就让在座各位老个见证——啧，我父亲转那一脚踢得真疼——可惜了，那么好的女孩去哪儿不好，最后嫁了易氏，他们兄妹的命，果真都不怎么好。”

他脸上神轻松，就好像茶余饭后聊起邻家的家里短：“你猜他们说什么，他们说自从易无双被带缠狱，就一直被关在密牢里生纹，到如今只差半条就会圆，煌姬还说过，等他了，会派他去与厮杀，看看殷姑娘如何反应。”

，“不算上这外界的七年，我记得夫人提起过你的生辰，算算圣人应该才二百四十九岁。我虚圣人十来岁，要是圣人不介意的话，我就与夫人一样，直呼圣人的名字如何？”

“放心吧，事不会真的到那一步的。”班舒两步凑了上去，又继续跟商晏勾肩搭背，“煌姬会那么说也就是吓唬吓唬易无双那小，不然真让他们互相厮杀，万一要了什么好歹的话，煌姬要到哪里再去到九叶莲的灵气呢？我说给阿晏听，阿晏不妨就当个乐——要是真的那么糟糕，我怎么可能忍心睁睁地看着呢，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