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动过手,这会居然还会有说有笑!怎能不令她惊讶。
莫非是冰湖的事已经解决了?冰芜扶着腰起,才离了座椅,还没迈步就被一只宽厚的大手搀住了。
熟悉的冷香扑鼻而来,冰芜忽然觉得一颗心踏实了不少,嘴角弯了弯,问:“冰湖的事可解决完了?”
逸虚三言两语简略的代了禁地发生的事,自然是隐去了他想过动用禁术的想法,末了又转过看向上代昆仑山再一次谢:“幸亏父亲及时赶到。”
冰芜闻言也看向双手负在后站得直的上代昆仑山帝君,他这些年好似变了不少,唯一没变的大概就是眉宇间化不开的郁了。
冰芜拂行礼,激地谢:“多谢父亲。”
上代昆仑山帝君意识地伸手要扶起她,但比不上与女儿站在一块的逸虚动作来得快,他只好讪讪地收回手,同时心底叹了一声。
无比见外的女儿,言语间有生疏、有激,有无措……
却独独没有他盼的亲昵,上代昆仑山帝君心中凉凉,又觉得好似本就该如此。数万年的父女隔阂,不是说消便能消的。
最后,上代昆仑山帝君瞥了一案桌上堆叠的公务,言语关怀:“你有着,好好养着便是,何必劳这些小事。”
冰芜是真不习惯这样的关怀,她默了默地回了一句:“闲来无事便看看,并不废神。”
上代昆仑山帝君心中复杂,一面想说些什么来缓和这冷淡的父女之,一面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后,他只好苦笑:“清殿已拾掇来了,有空便搬去罢。毕竟哪里才是历代昆仑山帝君该住的地方。”
上代昆仑山帝君说着语气一顿,突然怅然了起来:“你搬去罢,为父想住回原来的殿。”
冰芜颔首应了声,“等孩生后便搬去。”
目送上代昆仑山帝君离开后,冰芜便拉着逸虚,好奇地问:“你那位小叔祖当真这般厉害?”
想了想又:“若是百年后他不归,你当真要上报天?又或者他控制不住气,铸大错,你真要…大义灭亲?”
逸虚扶着冰芜坐,低声:“静观其变就好,若是小叔祖当真铸成大错,以他原来看,大抵也不愿见到这样的自己。”
说罢,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心中着实放心不你,与其两来回兼顾,忧心不已,不如信他一回,才能回来陪着你。”
“只是这样便不能立即孵了。”
冰芜浅浅一笑,“这有什么,不是说好等我闭关来再一块孵?到时候咱们比比谁先孵来,你若输了……”
逸虚也跟着低声笑了起来,心中烦闷暂时被一扫而空。忍不住想象一块孵的景,他好笑:“我若输了如何?赢了又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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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后的一个日,新任的昆仑山帝君生继位后的第一个嗣,隔了不到一个时辰又生第二个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