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仙的话还没说完,冰芜已经震惊得站起。
本就醉了酒,沉得很,从睡梦中被折腾醒,这会冰芜实在撑不住了,敷衍:“好吧,你可以起开了,我要睡了。”
逸虚闻言心中的郁气顺了些,松开扣在她手腕间的手,与她十指扣,温声:“咱们还有天地久,冰夷血脉总是会有的,你瞧瞧大殿不也是时隔多年才又得血脉么?我们还年轻,不必担心。”
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她怎么就乖乖地说来了呢?
冰芜颔首,“嗯,可我觉得那些话说得也有些理。”
忆起后,冰芜只觉得耳得慌,她也不是不愿,只是心态有些转变不过来,努力了这么多年,也不见再有嗣。她对冰夷血脉的也渐渐消了。
继位后第三年,新任的昆仑山帝君理完政务起时,前突然一,差了过去。侍立在边的神官忙传了医仙来看。
冰芜颤了颤,意识地抱他,心想,这回就算了,回再考虑有没有度的问题罢。
她冷哼了一声,目光不善地瞪着他,“起开。”
年复一年,她的希冀真的被耗得差不多了,何况,她本来就不是个有耐心的神族。
不过他好似误会了,冰芜想了想,支支吾吾着解释了起来。
逸虚目光灼灼,低低的笑了起来:“不起,你先回答我方才的问题。”
冰芜喝了不少,酒意上,昏昏沉沉,整个人宛如云里雾里。一杯醒酒茶也只让她清醒了片刻,止不住酒意侵袭又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会被折腾得呼不畅,只得挣扎地掀起。
逸虚听完脸沉了沉,他知她对冰夷血脉的执着,可没想到她与他……全是为了冰夷血脉,他俯在她微微红的上咬了一,赌气般:“是我重要,还是冰夷血脉重要?”
“你以往从不对我说重话,如今都会凶我了,可见真是变了。我觉得说得甚是有理。”冰芜觑了他一,声音越来越小。
事后,冰芜令将玉清的忘浮生都丢了。
……
银白胡的医仙探了许久的脉,满面笑容的贺喜:“恭喜帝君,帝君这是有了。且依照脉象来看……”
坏心地咬了一。
逸虚额角了,“不许胡言语,”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也不许听那些毫无理的话。”
“毫无理,”逸虚脸黑了,恨不得知这是谁造的谣,好好收拾那嘴碎的仙人一番。
怀里的跟着微微颤抖了起来。
本就是最不容易动的冰龙,她的念当真不似别的龙族,可是这人好似髓知味般,对这事乐此不疲。又偶然听说这等事多了,容易生倦,也不利于嗣,最好有度。
“什么问题?”冰芜愣一,脑中已经开始回忆方才的画面。
她好不容易艰难地睁开了,伸手就要推开压在上的人,却被扣住手腕。她瞪了他一,“你什么?”声音溢她才发现间异常涩,声音哑得不像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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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已经开始打听五爪金龙一族、应龙一族和九天凤凰一族有没有嫁不去或
冰芜抬眸看了看他的脸,认真:“你重要。”
宴席上的仙酿乃是在天界素有名声的忘浮生,酒气虽清香雅淡,但后劲极大。有醉后忘乎所以,偷得浮生一日闲之说,故而得名忘浮生。
逸虚半也没有被抓到趁人之危的窘迫,他低在她红的上安抚地吻了吻,声音低哑惑人:“醒了?”
只可惜她再也没机会考虑。
她想了想生了芷舒后,他们确实比之以往放纵得多,越想越觉得有理,才……
冰芜双睁大,满不可置信:“我真的有了?”虽然逸虚一直宽她,可她心里着实不抱什么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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