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解他腰上的玉带。镶嵌着玉的腰带不知怎地解不开,冰芜手上多用了一分力,“啪嗒”一声玉带应声而断。
冰芜垂眸看着断裂在手中的玉带,脸囧了囧。正想说些什么缓缓尴尬,就听到耳边传来低沉愉悦的笑声。
逸虚忍着笑意,低声:“这般急切,想起白日的事了?”
冰芜佯装镇定,将手中断裂的玉带往床一抛,淡淡:“才不是,明明是你的玉带膈得我难受。”
逸虚也不挑破,目光意味:“原是这样,那公主有没有觉得我上这袍也磨得慌?”
逸虚一面说着,一面执起冰芜的手摸向他的衣襟,上面用银线绣着暗纹。
冰芜哪里不知他想什么,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那顺着他又何妨,于是像模像样的摸了两,她:“确实有些磨人。”
“那公主替我脱了?”逸虚用极低极温柔的声音哄。
冰芜地看了他一,指尖缠上那系好的白缎带,几乎同时察觉到上的人呼重了。冰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手上的动作极缓慢。
竟是解了半日也没解开。
直到逸虚等得不耐烦,自行宽衣解带,她才轻勾慢挑,三两就把那银纹白袍脱了净。
前那碍夺目的伤疤,冰芜一叹,手抚了上去。虽已不是第一回 看到,可心中还是觉得有些堵。她动作轻柔抚过那伤疤,目光心疼且眷恋。
逸虚本就难耐,被她这么一看反应更甚,忽地.前的伤疤传来温,他垂眸一看,心中颤得厉害,再也忍不住。
……
被翻红浪,**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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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晴空万里无云,秋风飒,拂面清凉。逸虚和冰芜代完苍山和昆仑山的公务后,便要启程前往界。
砚离地看着,满不舍。
逸虚伸手了砚离的,温声:“等父亲和母亲离开后,让凌云叔叔陪阿离来看妹妹,照顾好妹妹。若得空,父亲和母亲会回来看阿离。”
“是,阿离知了。”砚离了,语气失落。
一旁的凌云也被染上了离别的惆怅,见状摸着砚离的小脑袋,看向逸虚:“哥,你放心,我会照看好阿离和小侄女。”
逸虚低声应了一声,抬手拍了拍凌云的肩膀。
那边冰芜也在和瑶音话别。
冷不丁响起战神浑厚的嗓音:“苍山帝君和冰芜公主此行,若有需要,尽可传讯与本神。”
不等两人言谢,战神又:“帝君和公主不必谢,本神并非为了你们。”说完,地看向一旁的瑶音公主。
冰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