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还是个有良心的鬼。
“现在温良起动的买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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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馆门外挂着红白相间的纸扎灯笼,从右往左念去,竟是“少小离家老大回”。
崽崽怀疑他这鬼是来追究直播系统的售后:“你的系统问题了?”
正待崽崽打算一步观测时,梁正年慢条斯理地转,将肆晓时挡住。
知脸是冷的还是羞的,总之红扑扑的,看着想咬一。
梁正年没和肆晓时介绍温良,实在他自己,对温良这以替为生的家伙,也是非常不看好。也许刚开始听苏以谈起,他的确动了念。但现在越往对方的酒馆去,他就越觉得自己错了。
崽崽认真审视梁正年许久,一瞥又瞄向肆晓时。
“那你找温良什么?货售,不退不换的,你要懂规矩。”
肆晓时又一次不顾寒冷地往梁正年上贴,梁正年也知她害怕,隔着斗篷将她抱在怀里,像护着宝宝似地,捧在怀中仔细照料。
肆晓时被崽崽那过于锋利的目光吓住,动弹都不敢。
“是啊,温良呢?”梁正年继续直戳主题。
梁正年这只鬼的饥饿一上来,不自觉咽了空气。敛着邃眉目,与她坏笑着问:“这脸怎么又红了?”
他是很想很想和肆晓时在一起,很想重新成为一个人,但如果代价是让另一个无辜的鬼魂永堕鬼界……梁正年终究不到。
“没有啊。”
肆晓时呼一滞,差以为梁正年叫错了,或者自己听错了。
“我知啊!”梁正年无奈着叹了气,从一旁拿起杯,给自己倒了杯:“崽崽,我不是来问直播系统的,我找温良有其他的事。”
“什么啊!”崽崽走到梁正年面前,低声和他透底:“那原来是一群小鬼,前阵去国那边,在一个镇上遇到了会法的家伙,把他们给变成狐狸了,才跑过来找温良的,不然的话,这样去投胎,直接就给丢畜生了。”
梁正年一诧:“温良还可以对付法么?”
肆晓时想去理解这酒馆名字的言外之意,细咂许久,却只是摇了摇。
崽崽这时望过来,和梁正年分辨一二,清咳了两声:“你居然来了?”
肆晓时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垂时,从包里拿他给自己买的那个小首饰盒,用手指来回刮了上纹路,心再度泛滥起甜味。
在鬼市上又逛了几家店后,梁正年终于带肆晓时到了温良的小酒馆。
一位看似格外年的白胡老爷爷,居然被称呼为“崽崽”?鬼魂的名字都可以这么任么?这既视和当初太爷爷那只老鼠自我介绍时一样,肆晓时觉得,他们俩的名字,应该反过来。
慢慢挪到边缘座位时,梁正年安抚肆晓时坐,抬手与那弯腰驼背的老人家招招手:“崽崽,温良呢?”
“谁啊?”
肆晓时用手捂住脸,将嘴挤成小鱼:“你忘了吗?我是被人一掌扇死的。”
梁正年跟着笑起来,用手指了她脸庞碎发,又克制地收回手:“我们直接去找那个家伙吧。”
和梁正年走店,扑鼻而来一阵淡淡的樱香,店大小陈设均是木制,桌面上则摆着黑石质地的碗筷。这时店一些桌边已坐了鬼,这些鬼形态各异,着装亦不甚相同,有的家伙是少了只睛,还有的家伙甚至没有脑袋…最值得注意的是,靠近中央圆台的那一桌上,竟坐着几只白狐狸。
崽崽摇:“你不太
“对,其他的事。”
“其他的事?”
崽崽才收回目光,放手中抹布和石碗,与梁正年说:“得等一会儿了,那里有位大客,你看那桌的狐狸了么?都排队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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