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与亦图生的很像?”
文宁面诧异:“你怎么知?”
他并未告诉过胡萝卜亦图的相,相信除他之外也不会有人告诉他。
“在你的幻境里,兔对着我喊亦图,若不是极相似,又怎会看错?”胡萝卜将上的木簪和发带掉,“你一大早便将我扮成这个样,这是亦图平日里的装扮吗?”
文宁。
胡萝卜将木簪和发带放回文宁的手里:“你们均是将我当了亦图的替?”
文名望着手里的木簪和发带,:“其实细看你与亦图生的并不像,只是这冷冽的眉有个六七分的相似,恍惚之间难免认错,就连我第一次画亦图的时候,都险些将他画成你。”
“所以……兔是认错了我。”
文宁看着胡萝卜愈发清冷的眸,不禁轻叹了一声:“即便是认错,亦图也已经不在了,你又何必如此在意?”
“只是……有些嫉妒罢了。”胡萝卜对着文宁笑笑,“可能在结界里待的久了,心也跟着变小了,你别把这些话告诉兔。”
文宁:“人之常。”
二人回到里后,兔好奇的打量:“你俩去说什么了?难是在一起睡了两晚,睡了?”
文宁哼了一声:“我倒是想跟他睡,可他心里不是牵挂着某只兔吗?”
兔唰的红了脸,不再接话。
“难得,难得。”文宁一副看闹的样,“蔷薇,你可从未见过你们大王有如此羞的时候吧?”
蔷薇边嗯边,然后拉着桑齐走了去。
文宁也识趣的退了去:“你们聊。”
胡萝卜走到床边坐:“兔。”
兔抬起满面绯红的笑脸:“嗯?”
一时间,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兔伸手在胡萝卜的前晃晃:“你看什么呢?”
胡萝卜方回过神:“兔。”
“嗯?”
胡萝卜:“没事,你早些睡吧,我扶你躺。”
兔看胡萝卜严肃的神,依言躺:“你有心事吗?”
“心事?”胡萝卜摇摇,“没有,你多胡思想了,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