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宁带着兔和胡萝卜飞到一座山峰上:“这里是当年亦图、桑齐和我经常坐在一起谈天说地的地方。”
胡萝卜顾不得衣袍上的灰尘,冲上去将兔抱在怀里:“她刚喊你胥宁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说你是来抓她的。”
兔被胡萝卜扶着,角余光瞥到他就转多看了几:“亦图……”
兔敲敲脑袋:“文宁,你不是会画画吗?画来。”
胡萝卜的了气。
话音刚落,周边的环境便完全变了样。
兔抓着胡萝卜的手腕,突然手用力,将他甩了去:“什么兔?你给我走,,的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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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萝卜看二人的神,问:“兔忘记了什么?”
文宁低沉思了一会儿,拉着兔和胡萝卜的手:“你们随我来。”
文宁见兔有想起的迹象,脸上不禁几分希冀:“对,你还记得什么?”
胡萝卜站定后,问:“亦图是谁?”
胡萝卜心一惊:“兔,你说什么?你喊我什么?”
兔却恍若未闻,还在痴痴的望着周围:这么多年来,她还以为是天夷山不适宜兽类的生存,如今看来并不是。
文宁还在想着那一句胥宁,没有听到胡萝卜的问话。
文宁看兔这个样,就知自己又想错了,哪里是有了什么作用,分明就是贪玩。
一条蛇盘到了兔的肩膀上,胡萝卜忙丢怀中的小白兔要赶过去,却被文宁拉住:“无妨。”
草木茂盛,万生,百兽奔腾。
兔的不住的摇晃,仿佛一刻就要倒,但她还是伸手指着文宁:“你……你……”
文宁诧异不已:“你……认识我?”
来谁?”
“那你能不能想起什么?”这才是文宁最关心的。
兔看着山的风景,将这里与现在的天夷山比较后:“当年我醒来的地方也是这里。”
“什么?”兔一时回不过神来,“所以你是说,当时发疯的我以为你是亦图,就伤了自己?我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亦图?”
文宁沉思半晌盯着兔:“有一次你发疯时,我变成了亦图的样,所以你就咬了你自己的手腕。”
话未说完,就真的撑不住倒了去。
胡萝卜笑笑:“没什么。”
胡萝卜看着兔的样很是担忧:“兔?兔?文宁,兔这样今天是不是先停止。”
兔甩甩脑袋:“亦图……亦图他在对我笑,他在笑……”
兔继续摇,她也不知她忘记了什么。
文宁答:“亦图是天夷山原本的山神,因三百多年前的神大战才消失于这天地间。”
兔睁睁看着周围的风云变幻,惊讶的问:“文宁,这是哪里?”
胡萝卜不妨,被甩去好远,打了好几个才爬起来:“兔,你到底怎么了?”
胡萝卜的眉心微微蹙起,亦图与兔到底是什么关系?
兔此时方才记起文宁和胡萝卜二人,回:“你们在那什么呢?”
胡萝卜看到兔的微微颤抖,忙扶住她:“你若是不舒服,就不要想。”
兔摇摇:“我看着胡萝卜能想起来谁啊?文宁,你该不会是脑哪里坏掉了吧?”
兔唤他胥宁,那就证明她之前是认识他的,可是他为什么对兔一印象都没有?
文宁:“若不是亦图,你便会伤害对方,所以,我才断定你认识亦图。”
文宁抬手止住了正要说话的胡萝卜,悄悄的将他拉到了一边,小声:“许是有了作用。”
文宁还未回答,便看到兔使劲的着眉心:“文宁,怎么我觉好像问你要过亦图的画像?”
胡萝卜看看周围:“原来三百年前的天夷山是这个样……”
这真是个可怕的念。
兔望向文宁:“胥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来抓我的?”
难不成他也失去了记忆?
只见那蛇亲昵的吻了一兔的额就溜走了。
一只兔蹭了蹭胡萝卜的,他顺手将它抱了起来:“兔,你看。”
兔沉默着摇摇。
“三百年前的天夷山。”文宁放开二人,“这里是我制造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