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钦吻她的唇,指尖下的肌肤白嫩顺滑,嗓音暗哑,“保证这次不疼。”
她身后的香炉袅袅飘起白烟,熏得满室梨香,莫名感到些燥热。
眼前的容钦秀色可餐,比苏苏给她看的,白马宫中的狐狸精好看多了,挺拔颀长,器宇不凡。
朱玲珑红着脸,想往后退,“不要了。”
这次却没有先前果决。
容钦吻得她晕晕乎乎,小笨猪没站稳,便被他抱起来往书房内室走。
作为万恶的天帝,他的书房是带休息室,跟朱玲珑复合后,他特意备上张舒适的大床,连浴桶都一应俱全。
……
总算,这几日的刻苦没有白费。
容钦扬眉吐气地坐在床下小板凳上,认真地帮女王大人修剪脚指甲。
朱玲珑挖了勺甜甜的白糯米,埋头,努力不露出红扑扑的脸蛋。
容钦剪完左脚,又去剪右脚,状似无意地试探道,“玲珑,也快到休沐的日子了。”
朱玲珑点点头,好像是这样。
容钦问,“你准备回青坊镇,还是去东海?”
朱玲珑答道,“应该先去青坊镇看外公,再去东海。”
“嗯。”容钦不动声色道,“我也该上门,拜见下外公。”
话音刚落,掌中的小蹄子立刻受惊般地缩回。
朱玲珑忽然很心虚,小心警惕地望向他,“不用了吧,外公最近很忙呢,没有时间呢。”
他就知道。
容钦的目光闪过一瞬的阴翳,但抬头时又恢复柔情似水的模样,朱大胆的动向他比朱玲珑更清楚,早被他支去西方了,朱玲珑就是不想带他回去见家长。
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第95章 陷阱
红娘的远房亲戚黄娘自幼擅长调香, 前些日子, 因相公欠下一屁股债后带着小姨子跑了, 还留下一堆烂瘫,生活困顿,结果刚向陛下进献了一种特调的甜香,立刻得到了大笔赏赐。
红娘问她,那香料与寻常香比较,有什么特殊之处, 能让陛下龙心大悦。
黄娘笑而不答。
容钦用了几回,全然克福了初次带给朱玲珑的心灵恐惧, 此后如龙得水, 渐渐也不再需要。
有时候, 他也怀疑朱玲珑到底是什么品种,分明该是只黏糊糊的小猪, 却时常带着若有若无的疏离感, 尤其是在某件事上, 总是得用点手段,才能顺利觅食成功。
这还不算什么,他明示、暗示了多次, 想跟她回家,以女婿、孙婿的身份拜会龙祁、朱大胆,朱玲珑闻之, 立刻开始拙劣地岔开话题, 就是不正视他合法、合理的地位。
容钦忍不住, 终于在某个晚上得到临幸,准备就寝前,从身后抱着女王大人问,“玲珑,我们也有些时日了。”
朱玲珑迷迷糊糊地“嗯”了声。
“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容钦捏着她的小蹄子柔声道,“总得有个正式的身份。”
朱玲珑装作睡着了。
你永远叫不醒一头装睡的猪。
再次碰壁的容钦神色不定,清清白白的身子都给了她,怎么,转头就不认了。
非得逼他做点什么。
在朱玲珑看不见的地方,容钦冷下脸,“只能等到毕业后吗?”
“那、那太早了。”朱玲珑终于肯应他了,“我外公说,至少得在家里待到一千岁。”
一千岁……他在做梦吗?
拖成大龄剩女有什么意思?
容钦表面隐忍不发,闭上眼,单手搂住朱玲珑的腰,“睡了,明早上学堂。”
但事实上,老谋深算的恶龙心有芥蒂。
而朱玲珑同样开始小心设防,对于他的亲昵三推四阻,甚至又堆了两个小山洞似的被窝,龙一个,猪一个,楚河汉界,互不逾越。
容钦小心忍耐,并未发作,规规矩矩地蛰伏在他的被窝洞里,只在夜深猪静时翻个身,悠悠地盯着她。
朱玲珑倒不是舍不得家,不想出嫁,问题是……这要怎么开口。
把天帝领回家,在外婆、外公都开始行礼时,她轻飘飘地说一句,“这是我男朋友。”
外婆会打死她的。
外公也会痛心疾首,觉得孙女大了,翅膀硬了,丝毫不知道在家中多留几年。
开不了口,做多少心里建设都开不了口。
幸亏最近成衣铺子的事情多,她和苏苏忙里忙外。
因为生意好,她们筹划着扩大店面规模,面积大概是过去的三倍,预计下个月业绩能翻倍,正好鹊桥那儿有一家地段好,人流量大的铺子在转让,性价比非常高,只是要一次性付足三年的租金。
如果付了租金,这月就没钱还她的欠款了。
朱玲珑打打小算盘,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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