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简单也不见得简单,拉皮要匀称,不能厚薄不一致,从托盘揭出来薄皮,也最好不要弄破。
这样出来的拉皮,吃在嘴里有嚼头,拌上新鲜嫩绿的黄瓜丝,香气扑鼻的香菜叶,撒上蒜泥,辣椒油,要是有干豆腐或者豆皮,也切成丝,浇上白糖,小磨芝麻香油,鸡粉,精盐,最后撒上炸的焦香的花生碎,一道凉拌大拉皮便可以吃了。
我拎着一张透明里微微泛蓝的拉皮,对白泽说:“瞧见没有,这才算是晶莹剔透。”
白泽早拿来了筷子,先夹了一口,因为不大能吃辣,嘴里嘶嘶吸气:“好辣,好辣!”
露华忙送上茶水:“辟邪神,慢些吃,我做了不辣的给你。”
梅暨白吃了两口,挑起大拇指:“跟大肥姑做的一样正宗!”
“那是当然,这可是大肥姑的真传。”我得意的回答道。大肥姑祖籍东北,做的一手好东北菜,杀猪菜,猪肉炖粉条,小鸡炖蘑菇,酸菜鱼,样样味道鲜美,浓厚正宗,人又热情,看我们俩孤苦伶仃,常叫我们跟着饱口福,我和梅暨白从小就常去蹭饭,总觉得,如果我们是大肥姑的孩子,一定比大肥姑还要胖。
“丁玲……”玻璃风铃一响,来客人了,我忙解下围裙迎了出去,只见一个瘦削的中年人,面目严肃,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胡茬刮得干干净净,皮鞋也熠熠生辉,一尘不染,看上去十分严谨,身上穿着一套银灰色的昂贵西装,正昂首挺胸的站在店堂里,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这人好眼熟,好像哪里见过似得,来不及多想,我忙先招呼道:“欢迎光临!您是看东西还是有委托?”
那人一看见我,忙问:“你们这里有一个叫梅林的?”声音浑厚,非常有磁性,我听着也耳熟,忙说:“我就是梅林!您请坐!”忙去端了时下流行的蜂蜜柚子茶来。
那个人忙说:“不用客气,事情危急,我先给你讲一个大概吧。”
我忙点点头,坐在他对面:“看来您是有事委托了。”
那人叹口气:“可不是吗,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这里名声在外,我们深思熟虑,又听见了一些熟人的好评,就冒昧过来了,没有预约,没关系吧?”
“您太客气了,“我忙说:“不用预约,我们没那么忙。”
“恩,那就好,这件事情,你们可一定要保守秘密,这关乎整个玉宁,你能保证吗?”
“整个玉宁?”我一下子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那个人清咳了一下:“你,不认识我?”
我十分尴尬的挠着头,犯了难,这时梅暨白突然从屋里冲出来,嘴角还挂着一根香菜叶:“这不是王博宇……”
“啥?”我说怎么看上去这么眼熟,原来他是常常能从电视上看到的,玉宁市的三号大人物!他的声音,也常常从广播里面听到。
我一下子局促起来,虽然平时和富豪那样的人物经常打交道,可是跟这样的人打交道,还是头一次。
王博宇摆手道:“不要紧张,事情发生的突然,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确实得跟你们这种能人异士商讨一下解决办法。”
“趁人之危,趁火打劫?”我忙问:“答应下来没有?果然算得上是敲诈勒索了。那发出威胁信的有没有署名?是谁?”
王博宇叹口气:“说来简直可笑,是一个正在被取缔的邪教组织,叫明月。”
“明月?”我和梅暨白异口同声:“他们怎么敢……”
“你们也知道?”王博宇倒愣住了: “这个邪教组织行动隐秘,知道它的人可并不多见。”
“是啊,不过是刚巧听说过。”我只得答道。
王博宇认真的审视了我们一眼,说:“想必我来找你们是找对了。”
我回头望了一眼吃拉皮吃的正香的白泽,心想,但愿如此。
王博宇带我们上了一辆红旗轿车加长型,里面宽敞舒适,王博宇从车载冰箱拿出一瓶碧莹莹的雪梨酒,道:“清甜可口,要不要试试?法国著名酒庄出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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