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夜空中,骤然响起了令赵坦坦心惊的熟悉笑声:“咯咯咯……真是好笑,都已经是个废人了,还有什么好保护的?竟有人这许多年不见,仍是如此想不开,依旧要为个废,平白拖累自己!”
这话虽然是笑而说,但这语气中分明带着极的妒恨与愤然。在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槐猛的枝桠猛烈颤动了,有数甚至直接断裂成数段,显然骤然遭遇极大的威压,槐猛差没有抗住。
而在场中的薛逸与岑何师兄弟等,也在这涌般的威压连连后退,骇然发现这说话之人的修为,竟到了令他们有蜉蝣撼树之的地步。
岑云鹤反应极快,立即将手中琴虚空一放,另一手便快速拨动琴弦,瞬息间化琴音为实,变幻一个防护阵法。何云宁则以将七星笛凑到畔,急急几个刺耳的笛音,试图在这大威压间寻一个破绽来。
“究竟是什么人!”薛逸横剑当,剑气于岑云鹤的阵法外又加上一层防护,再度喝问。
虽然喝问,但他与在场几人心中都已猜到,除了最近突然横行修真界的那个神秘大能之外,再无人能有如此千仞岗般的威压。
那近来令不少门派就此凭空消失的神秘大能,竟在此时此刻的凡界毫无预兆地现了。
夜空中的声音却只是笑个不停,仿佛在嘲笑他们几人的自不量力,甚至边笑边调侃:“呀,我都忘记谢薛掌教了。多亏了有你,本尊才能享受这样两个鲜可的血。唉……为了心里那私,这对蠢货可是铆足了劲儿修炼不老,这才能没几年功夫,就晋阶到了最适合献祭的阶段,咯咯……本尊且笑纳了。”说话间,那声音的主人仿佛还在对此回味无穷。
听那话中意思,分明是这神秘大能教了邹曼倩和施曼薇邪术,而教她们修炼邪术的目的,竟是为了养熟到一定程度后,献祭给她自己?就好像人类豢养家禽一般,养了就宰来吃。
赵坦坦想到此,再瞄一旁边那两尸,只觉得恶心呕,不由侧过去。
薛逸得知这便是引他那两名师妹修炼邪术的始作俑者,更是目眦裂:“你究竟是什么人?不但害我门中弟,引她们误歧途,更令修真界大大小小门派无故消失大半,难你就不怕恶事太多,将来飞升之时遭受心反噬?”
那声音百无聊赖般:“若是心正之人,任我如何引诱都不会瓠。她们有此场,不过咎由自取。薛掌教其实应该谢我替你清理了门才是。至于那些修真门派,咯咯……弱成那般,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还不如让本尊收了他们。”那声音笑得轻盈,如同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然而说来的话却字字令人心惊胆寒。
说罢,那声音的主人便再不理会薛逸的喝骂,更无视何云宁不时穿的刺耳笛声,以及岑云鹤苦苦支撑的结界。
大磅礴的威压在场中如无人之境,穿过剑气与琴音织的结界,直直扑向赵坦坦所在的方向。
薛逸等人齐齐暗吃一惊,意识到似乎那神秘大能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赵坦坦。一个前清源剑派的年轻辈弟,已经没有修为,已经与修真界无缘的女,又为何会令这神秘的化神期大能如此针对,甚至有穷追不舍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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