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夙了然一笑,:“其实从另一面说,让她一个柔弱的女去妖界,她自己也是害怕的,但是为了跟你在一起,她会去。我想,她也怕拖累了你,但更怕你会回不来,大抵是抱着想和你一起死的心态的。”
“云修……”瑶夙打断他,“以前你觉得你喜我,因为你对我有不一样的觉,可其实不是这样的。喜一个人不应该只是在你心里她是不一样的,而应该是你无意中就会很在乎。你没有发现吗?以前的你像个不大的孩,自从遇到焉蓉以后,你就变了,变得沉稳有担当了,你会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了,你会寸步不离地照顾人了。大概……”
云修怔了怔,缓缓地摇了摇。
“云修,说句不好听的话,焉蓉不老老实实呆在天,跟着你去妖界,本来就是一个拖累,成这样也是自找的,可是你有怪过她吗?”
云修看着像个几天没睡觉的样,明明收拾得整整齐齐,偏偏由而外地散发了一邋遢的气息。
“我把北胤从妖界带回来了。”她简短回答。
云修略显憔悴的脸严肃了起来,问:“你了什么?”
说完,不等云修回应
“焉蓉师怎么样了?”
“……”云修忽然觉得让她把这句不好听的话说来是个错误。
“他为了救我受了伤,我不能把他留在妖界,他们不会让他活着的。”瑶夙的声音也跟着沉了来,心里隐隐有一些后怕。
瑶夙不知这个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婆妈,但他这副模样,肯定是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讲,他没有开,她便只好从别搭腔。
“不,要取消也该由天面提起。”云修:“我心里其实也还很,我对焉蓉是什么样的觉,我自己其实也还不确定,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她很安静、很柔弱,很想去保护她。不久前我母妃也问过我喜不喜她,但她想的不一样,焉蓉的寿数可能会很短……”
云修了声谢,将东西收袖中,静静立在原地,没有开,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上又要走了,我娘又把我赶来了。”云修的表有些见怪不怪的模样,她想起以往数次被阿娘关在大门外,忽然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这回是真的,我爹都不帮我了。”
小半个时辰之后,云修才从大树后转了来,不时还回看几后有没有跟踪的人,活像来偷的人害怕被熟人撞见那般。
她打小跟云修在天上房揭瓦,什么地方适合见面说话还是知的。
虽然只是短短一晚上,但是也够把消息从北荒传到天了,瑶夙猜想他是在华昌里照顾焉蓉,这才没有听到风声。
默了一会儿,见云修大抵是不知该如何接话了,才轻叹了一气,问:“你不是有话像和我将吗?和焉蓉师有关吧?你若是真的喜她,好好照顾她,回等我娘气消了,我让她把婚约取消了就是,没有谁敢笑一个上神尔反尔的。”
或许,当初在十境旖旎的廊,月光的少年回过来告诉她名字的时候,心里就已经生了。
、
草药已经有些枯了,瘪的有些像人参的须,整个呈现一不自然的黑,像已经涸的慢慢变黑的血。
大概我自己也是吧。
他有些灰心丧气地摇了摇,“金莲只剩两片叶了,我有担心她。好在你回来了,但愿这乌蓬草对她有用。”
瑶夙没有让北胤跟着上天,也没有惊动天里的任何人,趁着没人的时候给云修扔了个小纸团,就到了一偏僻的地方躲着等他。
呸!瑶夙一把抹掉自己脑里龌龊的想法,迎了过去,把一包东西扔到了他手上。
瑶夙的手背上啄了两,他才有些不不愿地把瑶夙从怀里放来。
“我要带他去人界,寻一安静的地方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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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也没在意自己的形象,接过小布包就在她面前打开。
以矢屿的修为,昨晚他扎的那一若是够狠,很可能当场把北胤打得魂飞魄散。
“所以!”瑶夙起了个调,嘻嘻一笑,:“你大抵可以试一试,把其他东西都抛开,心里只装着她就好,如果整颗心都舒适了,那她就是你喜的人了。如果总觉得缺了什么或哪里不对,说明你们还差一些,你可以去别的女仙君去。至于我,就带着小郎,去凡间过柴米油盐的淡生活去了。”
云修的表似乎错愕了一,过了好一会儿,才压低了声音问她,“你疯了吗?!”
开始只是见那人的第一觉得他相惊艳,后来发现,确实无意中对他的所有事都是不一样的,会担心他的安危,会为了他不惜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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