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4)

瑶夙凝着眉思索了片刻，收了掌心神力，决定先听一她的鬼话。

那女鬼愣了一，“刺溜”一声将收了回去，稍稍歪了歪脑袋，：“竟是个仙人，倒是少见。”

女鬼似乎有所察觉，却并不惊慌，扯一个自以为是笑容的“笑容”，：“老鬼我逃到妖界已经几万年，只开铺生意，又不害人，妖界尚且睁一只闭一只，上仙又何必咄咄鬼？何况，我这里，指不定有上仙您要的东西。”

“仙君此言差矣，毒草可以制毒，也可以作药，妖君们用毒草以毒攻毒疗伤，也用来害人。禁区从没有人去过，更别说带这些东西来，老鬼我这么一摆，就是好价钱。”

她着瓶里那一团紫的妖力，正思索着要拿个什么东西换，便听见那女鬼又笑两声哑铃铛似的笑声。

瑶夙猜到了她想说什么，也不拐弯抹角，顺着她的话问：“难你还会妖界的幻化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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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说的寻常小妖便是那些修为不的妖，多数化形不全，或是着脑袋拖着兽，或是化成人形了个兽。

妖珠是这儿买卖的钱币，当初北胤给她许多，可她觉得以后回了仙界用不着，又都给还回去了。

“小妖也够了。”瑶夙应了一声，要去拿她手上的小瓶。

她说的，是当年冒充过兮扬上神，被削了仙位、废去修为之后，让老妖皇囚到此的缈华公主。

她：“上仙只用法术敛了仙族气息，走在妖群中或许能混一混，可这座城里人少，又多是修为的妖君，连我个老鬼都能一认来，何况他们。”

说罢，她从柜台后边飘了来，抬手解开一个格的封印，从里面取了一个透明的瓶，里星星地亮着些紫光，似乎是……妖力？

“我自然不会，可我在这儿开了几万年的店铺，什么东西没有。”

女鬼的视线在她上逡巡了两圈，十分恳切地问：“上仙这一风尘仆仆的，可是从妖界禁区来？那地儿连修为最的妖君都不敢去，估摸着也就只有修为到了君那等境界，才能从远古的猛兽嘴逃脱，上仙看来本事不小，这么多年也只听说过当年一个错了事的仙君被兮扬上神扔到了禁地里，这会儿早就不知死活了……”

“你是鬼？”

“这是一个妖君卖给我的幻化之术，不过只可变成寻常小妖，化不成切的容貌。”

的，只一双瞳孔亮得渗人，嘴角咧开一个怪异的弧度，伸来一小段。

女鬼立正了脸，整个挡在了柜台前，指着两面墙：“上仙可以再取几样东西抵数，如何

当时北胤将她幻化成乌兰的模样一直没被认来，便是这么个理。

女鬼的嘴角仍是怪异的弧度，小声却已经从她嘴里飘了来，像午夜徘徊街的哑铃铛，说不上尖锐刺耳，也绝不好听。

幻化之术仙界并非不会，修为越修炼的境地便越好，可她若是用仙族的幻化术幻化容貌很容易暴，须得用妖族的术法幻化，才能将上的神息一并掩盖。

“照你这么说，我用这一堆换你一个小瓶，岂不是很亏？”

女鬼笑呵呵地缩回手，将瓶拎在前晃了晃，：“上仙，我这儿的买卖，是得用妖珠买，或者拿东西换的，我看上仙您，不像个有妖珠的人。”

“你怎么就知我要什么？”

这人浑上都没有一丝妖的气息，森森冷冷的，透着地底黄泉的死气。

“店掌柜可是想要这些？这可都是毒草。”

“鬼魂要么投胎转世，要么囚于冥界地狱，你怎么会在妖界？”瑶夙眯细了睛看她，猜测是不是前不久趁她爹娘不注意逃走的鬼魂，悄悄在袖袍底凝起了一灵力。

瑶夙听她唠叨了一大段，知了她的意思，拉一张笑脸，伸手一拂，一堆品类不一的杂草现在了柜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