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得掉?其实你该庆幸来的是本君,尚给你说理的机会。”
这话半不假,白晔神君尚且是个可以说理的人,可若是换了兮扬上神可就不一定,三界奉她为尊,若是她要为了自己的女儿不讲理地霸一回,死他一个君怕是费不着多大劲儿。
矢屿中染上复杂的神,想起不久前说的话,再想想那位立于众神之上的女神君,心里终于有些后怕起来。
“是小君有不识泰山,神君若要责罚小君认领,切莫怪罪于整个妖界。”
“本君的女儿能跑能,本君可以不计较,云修是天的小殿,及不计较便不是本君说了算。今日妖界众妖君齐聚,本君也多说两句,本君与兮扬上神虽然居于昆仑,但不手仙妖两界的争斗,可本君女儿谁若是不地伤了,就算天雷不劈到上,本君也不会放过!”
这句话已然温温淡淡,像两人对坐闲谈不经意的话语,话中警告的意味却十足,跪了满地的妖君不敢迟疑,连忙称是。
“既然如此,这三个孩,本君就带回仙界了。”
话音落,白晔扫了在场的妖君一,目光不经意碰上了上首王座上那青年的视线,不由顿了一,浮一丝赞许的神,在这样的威压敢抬与他对视,实是难得。
一耀的紫光芒照拂着妖皇殿的每一个角落,众妖君将垂得更低,只觉一风过,那压得人五脏六腑都挤作了一团的神压终于消失了去,白晔上神和被众人围在中央的三人一并消失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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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的人像木削成的假人一般一动不动站在那里,除了抬起来了,和方才受压迫时一般无二。
没有动静,没有人声,仿佛谁先开打破了这场僵局就会先从世界上消失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矢屿终于黑着脸去了,周裹着一层黑气,散布着一“近我者死”的气息,跟随他的妖君凑到一起小声议论了几声,跟了去,不敢离得太近,也不敢跟得太远。
待到殿中的人已经去了大半,獠牙才终于有了动作,朝北胤拱手微微一,面无表地往外走,跟在他边上的刀面也急匆匆行了个礼,快步跟了上去。
了妖皇殿又走了一大段,直到四周再不见旁人的影,獠牙才刻意地放慢了脚步。
刀面会意凑上前去,低低:“君。”
“她怎么会放来了?”
这个她,指的是乌兰。
刀面面有愧,低去,愧疚:“是属办事不力……”
“算了,就算你办事得力今天的事也不能幸免,矢屿那老东西狡猾得很。不过白晔上神来了倒是意料之外,没想到这丫居然这么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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