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妖君一齐转看向金雅,北胤的目光却再没有分给任何一个人,顾自解着上的衣袍,等着她们动作。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一直在这里,见她来了便躲了起来?还是一直随着她,却没有来?
她在心里暗暗对自己:“我就过去让他在我眉心再蘸一滴血,化了容貌我就走!”
瑶夙刚迈开的步停了来,他说的这是事实,不是她用这张脸,还是用自己的仙术幻化成乌兰的样,都很快会被人发现,除了留在这里和他相对,还真没有别的法。
酒香夹杂在香里,若有似无地钻了她的鼻,瑶夙了牙齿,很没有骨气地蹭了过去,那天匆匆从他房间冲来浪费了一壶好久,她到现在还心疼。
金雅冷冷“哼”了一声,转的动作十分大,带起了一阵不小的妖风,其他人见状,赶穿衣的穿衣、上岸的上岸,不多时,便都撤了这片林。
北胤与她的目光短暂对接了一,便挪开了视线,逡巡一圈,沉声问:“这是要什么?”
“去!”北胤厉声开打断了说话的女妖君。
“陛,我们只是想和乌兰开玩笑……”
“谁知呢!许是他们两太淡了,凑在一起起了相反的作用,生了我这烈的。”
两只手一左一右抓上了她的肩膀,瑶夙牙关一松正要默念仙诀化银节索,忽然有什么东西着自己的脸边飞过,打在了肩的两只手上。
想着他方才说要和她一起洗鸳鸯浴,瑶夙的脸红到了脖,心知跟男一同泡澡十分不妥,正想起离开,后的人忽然叫住了她。
北胤伸着双手懒懒搭在岸边的两侧光青石上,神惬意全然不见方才沉的模样,而他的面前,飘着一只小托盘,盘上拖着一只白瓷酒壶和两只致的小酒杯。
有了先行的表率者,便有了第二个追随者,三四个人一起了朝她这边走来。
后的人吃痛回手,正要怒声呵斥,抬看见来人,纷纷像被人了的鹌鹑,低了不敢再声。
瑶夙松了一气,右手从银环上撤离,再看北胤时,他已经脱得只剩一雪白的贴衣,也了,在离她稍远一些的地方坐。
瑶夙提着酒壶,就着细小的壶嘴往嘴里了满满一咽,才有了些心满意足的模样,瞧着面前的人也没了这几日的忧愁和疑虑,只觉得,这张脸还是初见时的模样,好看得惊艳。
经她这么一说,其他人也才反应过来似的,立即又七嘴八说起来,说着说着竟群激愤,不知是谁带的,“噗通”一声了,要抓她过去教训。
说灭也许夸大了些,这些日虽然将上的封印又冲得松了些,上的神力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她们人多,金雅的妖力也不弱,能从这里逃脱已是万幸。
她只穿了件堪堪遮挡前的亵衣,还被浸得透透的,肩背/着光的肌肤,虽然他的视线很自觉地没有落在她上,但
不知是谁先开的,其他人才回过神来似的,全然不似方才的闹市争吵,齐齐唤了一声。
仿佛看了她的心思,北胤将托盘往她面前推了推,笑:“想喝便喝吧,欠你的一壶酒。倒是看不来仙君里竟有你这般喝酒的,说两位上神都不是好酒的人?”
正前方两棵蓝楹树中间行来一人,金边黑袍,云纹靴踩在铺满的地面上没有半分声响,明明周沐着蓝紫的海的光,周却是清冷的气息。
犹自往嘴里着酒,前的人忽然伸过一只手拨了拨她额前的发,瑶夙骇得一愣住了,平生第二次呛了一酒,咳得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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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视死如归的心,瑶夙猛地转回了,动作大得溅起了,将靠在岸边的人惊了一。
北胤见她过来,笑着斟满了两只杯,递了一杯给她,瑶夙接过一饮尽,砸了咂嘴,只觉得小杯喝着太过不痛快,又不好拿着酒壶对着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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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已经握上了左腕上的银环,衣都在岸边不能立刻遁逃,若真叫她们发现了自己并不是乌兰,那边只能杀妖灭了。
瑶夙看着他没有说话,心里已经像雨面,泛起了一层又一层轻漪。
“陛……陛……”
“你这样去,回不到寝殿就会被人抓住。”他。
闭的睛睁开,睫上的滴落,打在了重新覆满面的上。
“本尊要和乌兰妖君鸳鸯浴,你们都去!够明白了吗?!”北胤沉着脸,似乎有些咬牙切齿地又说了一遍。
好半天终于平缓了来,瑶夙一手捂着鼻,只觉得周都满了酒气,察觉到后替她抚气的手还没有停动作,不由得又僵了一,不动声扭动了一离他远了一些。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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