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不好了,捂着脑袋愁的直叹气。不派人跟着吧,总觉得有些失职;可派人一起去也不行,那酆都鬼城哪是活人去的地方,这不把手往死路上推嘛,李海亮愁的仅剩的几黑都变白了。
和李海亮的犹豫不决不同,张净源等一些掌门直接了当的说要和韩向柔一起去。这是两界的共同面对的大事,哪能让两个天资这么好的后辈冒险呢。万一真有什么事,也应该是他们这些老骨扛着,决不能不能让这样天资卓越的后辈殒命。
一群年纪加起来几百岁的老起来也十分难缠,韩向柔只得糊糊的答应了,说明天要在房间里稍微打坐修整一番,后天一起发。
翌日一早,韩向柔和顾柏然将行李放在韩向柔的幻珠里,两人贴上隐的符箓从酒店里溜了去,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符纸撕来,直接打了个车去机场,乘坐九的航班飞往都。
从机场来时已经中午了,韩向柔和顾柏然直接在机场里简单的吃了个午饭,然后叫了个车前往丰都。
玄门的人依旧照老习惯鬼城叫酆都,但当地人已经将这个地名改叫丰都。司机是个十分善谈的当地人,提起丰都来夸的是天坠,还推荐了不少当地好玩的地方。从机场到丰都要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听司机说说当地的趣事倒不是十分无聊,韩向柔原本有些焦躁的心也平缓了不少。
为了这次行动顺利,韩向柔特意一早用祖师爷给的甲卜算了鬼门的时间,要在晚上六四十五分时地府最好。了车,韩向柔看了时间,离去地府的时间还早,两人脆先去吃了些东西,然后就像普通游客一样买票去逛这人间的鬼城。
这里自然不像真的地府那样森,反而因为游客络绎不绝的缘故气十足。韩向柔刚走到“黄泉路”正在欣赏两侧的碑文时,就被一个卖开光护符的“大师”拦住了,张就是:“这位姑娘,我看你眉间有晦气,恐怕将有血光之灾,不如从我这里请一护符保平安,亦可逢凶化吉。”
韩向柔看着他上僧不僧不的衣服,听着他古不古白不白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不是骗吧,我看很多算命的就是这么忽悠人的。”
那所谓的“大师”既然在旅游景区这一行,别的不说,脸绝对是厚的无人能敌的。听到韩向柔这么说他也不生气,反而一副人的模样,痛心疾首地说:“我这符可不是谁想请都能请到的,必须是有缘之人才有这个福分。要不然这么多游客,我怎么偏偏找你了呢,一是因为你和我的符有缘,再一个我实在不忍心在知这么漂亮的姑娘即将遭遇血光之灾时却束手旁观,所以才特意叫住你的。”
韩向柔嗤笑了一声:“难不是觉得我们俩看起来像人傻钱多的傻大款?”
“大师”哈哈的笑了两声,倒是很实诚的承认了:“我的符确实不便宜,不虔诚的人和我这符只能无缘了。”
韩向柔秒懂,这虔诚就现在钱上面了。
韩向柔抱着胳膊打量了他一番,这个“大师”上一灵气都没有,是那连玄门的边都没碰到的骗,连半吊都不算,居然也敢来卖符了。韩向柔最近本来事多就气不顺,一看他居然打着天师的幌骗人,便想好好的收拾收拾他一番:“你那符我拿看看。”
“大师”连忙从包里掏一个叠成三角型的符纸来递给韩向柔,装来的人模样都掩盖不住脸上的市侩和狡诈:“我这符平常卖是一万两千八的,今天和两位有缘,我略微赔一些给你们凑个整,两个护符两万块就成。都是开过光的,绝对灵验。”
韩向柔伸手接过来,三两就把叠好的符纸拆。“大师”见状脸上闪过一丝喜,飞快的说:“哎呀,这个是不能拆的,你把护符拆开就沾染了你的气息了,只能你自己用,别人再请了去可就不灵验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告诉韩向柔,这符你是非买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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