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住在宿舍,也不知条件好不好?我要是给他烧个楼房之类的,他能收到吗?”
韩向柔将了一遍烧纸上供的规矩,这才讲起城隍府的事:“这魂的宿舍就在城隍府里,两个鬼一间的黑屋,平时他们就在里面睡觉,外面有鬼差巡逻,最是安全不过的,不过也有些无聊。要是你们烧房也行,城隍府后面一片空地一般自己有宅的都住在那,多给他烧家伙什儿、麻将、扑克啥的,毕竟二十年呢,总闷着也不太好。”
若是旁人说,李或许还觉得他是胡诌八扯,可如今她亲见着韩向柔和城隍老爷那么熟悉,自然心里十分信服,恨不得把韩向柔说的每一个字都记来,省的忘了。而徐安艳拉着韩向柔更是激零涕,她此时依然记得自己早上看到母亲的双变成蛇尾时的无助,当时她整个人都崩溃了,这反科学的事不仅击碎了她的三观,更让分寸大,不知该向谁去求助。
幸好有韩向柔。
徐安艳拉着韩向柔的手恨不得跪:“韩秘书,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就家破人亡了。”
韩向柔托了徐安艳的胳膊将她扶了起来:“我本就是玄门中人,接的就是这活。也是你母亲命里带福,所以才在关键时刻转危为安。”
徐家的事理完了,韩向柔拿着木匣从徐家离开。徐安艳一直把韩向柔送到小区外面,直到看着车走远了才回家。
徐家主卧里的床都碎了,房间里到都是木块,李把她的东西收拾了,将被褥抱到了次卧。徐安艳开门来看到的就是母亲忙忙碌碌的收拾东西,而徐安平还在窗痴痴的看着远方发呆。
对于自己的哥哥,徐安艳已经心寒的什么话都不想说了。李也不搭理他,母女两个把东西收拾好,徐安艳这才说:“妈,过去你不愿意离开老房是担心我爸的魂魄回来找不到去新家的路。现在你也看到我爸的况了,人家在地府有城隍老爷照顾过的好的,你脆搬到我家去住吧,也省的我每周往回跑怪心的。”
李收拾衣服的手迟疑了一:“不麻烦啊?其实你哥照顾我也行。”
徐安艳嗤笑了一声,往那屋努了努嘴:“你瞅我哥那样能担起什么事啊,你跟着他过得少活好几年,不如咱母女两个住在一起舒舒服服的。再说了,我家离城隍庙也近,等周末咱去给城隍老爷烧烧香,拜一拜。”
这句话说到了李的心坎里,她立说:“你说的对,这次多亏了韩大师把城隍老爷给请上来了,要不然今天的事还说不清楚呢。”想起这桩误会,李不由的叹了气:“你说你爸可真是手欠,他也不过脑居然啥忙都帮,这好了,把自己命搭上了。”
“那时候也由不得我爸主。”徐安艳帮着李收拾行李,嘴里说:“都怪那三条蛇,你说你们不把信留在窝里,反而扔地府去了,那谁能看的到啊,真是没脑。”
母女两个絮叨着家常收拾好了东西,徐安艳扶着李来时喊了徐安平一嗓:“哥,我把妈接我家去了。”
徐安平这才回过神来,颜笑的过来拿李的行李:“要不妈还是住我那吧,我家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