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安连忙顺着傅冲双目所望之看去,只见那个方向有一艘最常见的轻便艇在海面上缓缓游弋。
“正是。”
薛怀安看到暗叫不好,
薛怀安和傅冲几乎是应声卧倒在船,只听一声惨叫,再看时渔夫已经肩膀中弹。他儿是二十来岁的壮小伙,见此形,也忘了卧倒,一把抱住渔夫大叫:“爹,爹你怎样了?”
傅冲见他不多说,也就不再追问,别过脸去继续观察海上的状况,突然,他低低叫了一声:“薛兄快看,刚才东南边那船上有反光一闪,会不会是有人在用望远镜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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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怀安不在意地说:“小把戏而已。”
薛怀安想到此,回去看另一艘渔船上的宁霜。宁霜像是明白他的意思一样,向东北的海岸方向指了指。
傅冲一听,忙对渔夫父说:“快向那条船划过去,快。”
傅冲轻巧地落在船桨上,并未站稳,蜻蜓一般一木桨就借力而起,再次跃向前去。恰在此时,小艇上那人已经装好弹,举枪朝仍然在空中的傅冲瞄准。
这样的小艇在海港很是常见,可以一人双桨或者四人八桨划行,有一个可装卸的小帆,一般会放在大船上登陆工。此时帆虽然张开,但是没有手在划桨,因为几乎无风,船的行速度极慢。
必要时候,我们还可以大声呼喊,要求周围的船只帮忙堵截。更不用说,要提防这一招太过容易。
这一将渔夫也给带倒,他一声,肩膀撞在船板上,顿时血如注。
话落,“砰”的一声响,对方开了第一枪。
如果对手只到这个程度,未免会令人失望。
这小艇的设计轻便灵活,航行速度很快,然而今日无风,仅靠人力的话对方一人到底拼不过渔夫父两人,瞧着渔船一拉近了和小艇的距离。
薛怀安接过傅冲递来的望远镜细看那小艇,不觉蹙眉,说:“那船肯定有古怪,这样看连手也没有,人去哪里了,莫非藏了起来?”
方才还在德茂银号准备的时候,薛怀安和宁霜商议,要防备抢匪给他们安排的是慢船,而到时候抢匪自己以快船来取银。两人一合计,便安排一个明且熟悉海事的武师先跟着他们到了渔港,再派他快速去商港带领一艘快船赶到渔船发的位置,此时虽然载银的渔船已经发,但是宁霜会在海上留记号,让他们凭借记号可以追踪而来。
透过望远镜,薛怀安看见那边看似空无一人的船上忽然冒一个脑袋,接着便是整个人站了起来,那人大约知已经被发觉,慌张地坐到划桨的位置上,开始奋力地划桨。
至于如何在面留记号倒是难不住薛怀安,他让宁霜差人火速去染坊买了红染料,新的人造化学染料提炼自煤焦油,在中不会很快消散。宁霜只需边行船边将颜料一倾倒海里,后面的快船就会顺着海中红的痕迹一路追寻而来。
“薛兄,那艘福船是你们安排的?”一旁拿着单筒望远镜四观望的傅冲也顺着宁霜所指方向看见了快速驶来的福船。
薛怀安一看此时两船距离已经火枪程,忙大喊一声:“大家趴。”
那里有一艘多桨的小型福船正在全速驶来,即使离得很远,也可以看见船桨击面时跃起的白浪,薛怀安知这应该就是宁霜安排好的快船。
薛怀安扑上去将小伙倒,吼:“趴,不要命了!”
渔夫调整一风帆的角度和船舵,同儿开始划动渔船,旁边船上的宁霜见到忙大声喊:“了什么事?你们去哪里?”
好在对方暂时没了动静,傅冲看去,见那人正在往枪里面弹,便低声对薛怀安说:“我去把他捉来。”
“那船如何能在海里追踪而来?”傅冲颇为不解。
“那艘船上有人在监视我们,你们留在这里,我们过去捉那人。”傅冲答。
说完,不等薛怀安答话,拿起一支船桨,向海里一扔,大约抛一丈远。接着,他站起,提一气,纵跃向那浮在海面的船桨。
突然之间,小艇上那人松了桨,埋船舷,只半张面孔,将一把火枪架在了船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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