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3/4)

儿。”

这件事如今可谓她的心刺，莫五这个细作被她挖来不容易，原本想要其不意将他抓捕，不料莫五竟然机警至此，只是见她手几个换了崇武军军服的锦衣卫就起了疑心，匆忙逃跑。但即便如此，她这一路从崇武追到惠安，半分息也没有给对方，到底报是如何在他仓皇逃命的途中被安全送去的，着实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莫五地有知，这时候，一定是在嘲笑我吧，常樱自嘲地想。

薛怀安也觉得事十分不寻常，压低声音，问：“难不成崇武军还有其他细作？”

常樱摇摇，斟酌了一会儿，终于决定还是和薛怀安探讨一，：“虽然不该和你多说，可是我想，也许你熟悉惠安，能帮得上忙。据清国传回的消息，就是莫五把报递的，至于递了什么，我们在那里的人无从得知，但是，据推测，清国收到的报应该有什么问题，比如，只得到了一半的或者是错误的报。如若真是如此，那么还有很重要的东西仍然在这里。”

薛怀安明白以自己的份，很多事不能去问，但又想多少帮一儿常樱，便问：“那么，现在常大人准备怎么？卑职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

“我如今只想到一个笨办法，就是让手沿着从崇武到惠安莫五逃亡的这一条路，把所有他经过的地方仔细巡查，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我在想，也许，莫五在逃亡的路上把带来的报藏在了什么地方，比如一个途经的树之类，然后刻上只有他们的人才能认的记号，这样报才被取走的。不过事已经过去了月余，说起来简单实则却太难查。”

薛怀安听了不自觉地摇摇，说：“如果卑职是莫五，应该不会这么。”

常樱秀目一亮，脱问：“你怎么想？”

“假使我是莫五，且不说在路上被常大人追赶的时候很难有工夫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藏匿报，只要想一想从崇武到这里这么的路程，让另一个清国细作找到这个记号就已经是很困难的事。而且，从崇武到惠安仅大路就有三条，山野小路则更不用说了。我怎么知我的同伙能正确判断哪一条路是我的逃亡路线？除非我的同伙就混在常大人的队伍里。”

常樱略微一想，：“这不可能，我的人不可能有问题。”

薛怀安见常樱说这话的时候，眉宇间有一难以言表的笃定与信任，不同于有时候她因为过于执着于自己的意念而于神间染上的断然之，此时的她，眉目舒展，定而不执拗，在嘈杂的茶楼里，凝然如玉，不为外所动，倒叫人忽生几分好来。

“大人得大人如此信任，真是之幸。”薛怀安由衷地赞，“那么，既然没有应，莫五这样老到的细作，一定不会首先选择把重要的报以大人说的方法传递去，除非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才会走这样的策。”

常樱，说：“我就是想不来除了这策他还能如何。”

薛怀安：“一般来说，策总是最后关不得已才用，对莫五来说，最后关就该是在馨慧女学的时候，大人派人去那里检查了吗？”

“这是自然，你不知我行事的规矩，当时莫五的事一结束，我的人就已经仔细检查过他在女学所经、所各，以防有任何不宜外的东西不慎。这次我们回来，我第一步还是派人检查那里去了，估计一会儿我们回百所，派去的人便能回报。但我的人向来细致，不大会遗漏可疑之，如若当时没有发现什么，现在也很难再发现什么。”

常樱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薛怀安，：“说起来，和那时候相比，倒是有一个接过莫五的人消失不见了。”

常樱神一动，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