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4)

不，这都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数学家也会看得懂“i”的意思，会及时把这个记号去。现在看来，杀人者正是因为完全不了解这个记号的义，而忘记去掩盖这么重要的线索。

这样的书在市面上十分罕有，价格也昂贵，但是杜小月几乎都是自己买的，唯有三本书的书脊上都印着“馨慧女学藏书阁”的字样，初荷忽然想：我是不是该替小月还回去呢？

杜小月留的书籍很多，初荷略翻了翻那些书，大都是很艰的数学著作，远远超越了她的知识范围，绝不是以她现在的数学知识可以理解的东西。

可是，什么是只有我与她才会明白的线索呢？

他幼时贪睡，清晨上学总是起不来，早晨的时候大狗就在他拱啊拱地叫他起床，他被拱得烦了，就伸手一把将它搂过来抱在怀里继续睡，任由那家伙呼哧呼哧往他心着气，一儿一儿将他上的疲倦赶走，才缓缓睁开睛，对着那个大说：“早。”

求

“喜笛卡儿？”初荷在纸上写这样一个短句，无声地放在临桌那个躲在厚重衣服里的少女面前。

只有我与她才会想到的“i”是什么？

黑，初生犊般的个，方方脑，两腮挂着，睛小而傻，不知的人会以为这样的狗很凶悍，实则却是脾气温和的家伙。

那时候，初荷第一次看见杜小月，南方三月天气，那女孩儿仍然穿着厚厚的棉服，似乎是很怕冷的样。她相貌堪怜，肤白皙，喜眯起睛看东西，笑的时候憨态可人。

初荷心弦一动，答案跃然前——是数学，在数学里“i”代表的是虚数单位。

那么，假设“i”是代表虚数单位，杜小月又在暗示什么呢？杀她的凶手是一个数学家？在写一本关于虚数的论文？

初荷把小脸儿从他怀中挣脱来，脸上带着气恼的红，：“叫你起床可真费劲儿，松手，勒死我了

这么看来，小月不可能是希望我在这些我不懂的东西里找到她暗示的答案吧？初荷这样自问着，手指挲在厚厚的书脊上，似乎可以看到阅读着这样奥书籍的少女那越来越远离人群的寂寞背影。

少女看了看，写了一个“是”字，随后又加上一句：“这里的数学课很无聊，我听过好几遍。”

虽然对于儿时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薛怀安仍然清楚地记得，那时候，自己有一条狗，很大、很温柔。

初荷注意到她，是因为发现她在课本面压着一本厚书，她以为这女孩是在看什么闲书，不想偶然瞟见，原来竟是一本笛卡儿的《几何学》。

阿拉伯数字是有序的，汉字数字是无序的，初荷着纸，手微微有些抖，她地意识到，这样有序和无序的双组合排列，是一密码的书写方式。

奇怪，明明该是个大的，难是梦了吗？薛怀安在睁开睛的刹那，有些迷糊，不知刚才关于狗的记忆是一个梦，还是现在怀里抱着的初荷是一个梦？

“因为更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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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叁，2伍，3捌，4拾壹……

一连串的问题在初荷的脑袋里搅和成一团，她见实在想不清楚，脆开始动手收拾杜小月的遗，一边整理一边细细翻看，希望可以再找一些重要的线索。

初荷觉得奇怪，提笔写：“那你为什么还来？”

那么，假设“i”是代表虚数单位，并且是留给我看的，为什么小月觉得我能理解她的指向？我还没有去学习那么的数学问题，关于虚数，只知一儿，在数学方面，一直是小月在辅导我，我的程度她应该知。难说，这本与学术上无关，而是另有义？

这念掠过脑海，她立时一本一本细细翻起那三本书来，一张薄薄的纸片随着书页翻动轻轻掉在地上。初荷弯腰拾起，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阿拉伯数字和汉字数字，每个阿拉伯数字后面跟随一个汉字数字，一列一列很是整齐。

不会留什么只有我能明白的线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