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2/4)

薛怀安检一番上的东西，发觉什么也没有少，再看看屋各，除了那个大约是用来砸自己的景泰蓝大瓶歪倒在地上，也没有什么醒目的变化。

“

他虽然记不清自己最初打开这箱的时候里面是什么样，但是却怀疑箱有被翻动过的迹象，很有可能是有人来找过什么，然后将叠放好的衣再放回原，却因为匆忙没有摆得十分齐整。

薛怀安不禁伸手，抚上她泪痕未的脸颊，低低地说：“对不起啊，害得一棵树哭了，次我会小心。”

“门没有锁，袭击我的人很可能是从这里去的。”

“在外间的院生气。”

初荷打痛快了，终于停手来，原想再生一会儿气，骂薛怀安几句，可是毕竟年幼，绷不住气势，小脸儿了，还是忍耐不住笑来，暂时忘却了刚才的角。

“很快。”

薛怀安起四顾，发觉自己仍然那间小厢房，于是一边着仍然火辣辣疼的后脑勺一边问初荷：“你可看见袭击我的人了？”

薛怀安说完，推开门，果然看见一条完全由脚踩实的山间小径，他拉着初荷，快步沿着小径穿过树林往走，不一会儿工夫，前现一个岔，他们选了缓缓斜向上的一条继续走，没多久就看见了青石阶山路。

她了鼻，咬住，难得一见的怜神，双手在前很缓慢地比一句话：“不要死在我之前，能答应吗？”

“能，我发誓。”他说。

“看，那里就是杜小月遇害的地。”薛怀安指着不远的石阶说。

“走之后。”

“后门，这里一定有一个后门可以去，要不然袭击我的人不可能无声无息地绕过你。”薛怀安振奋地说。

然而也只是怀疑罢了，他被击倒前并没有十分留意箱中件摆放的状态，如今也只好暂时把这疑记在心上，想着将来再去找程兰芝查问。

初荷觉到怀安的手掌熨帖在自己脸上，温的度有稳定人心的力量。

“初荷，这房是什么的，平时谁在用？”

“那么，昨天有谁来过这里？”

他心中暗自疑惑，一时想不是谁为了什么偷袭自己，于是又打开装戏服、乐的箱察看。

“换衣服的。程校喜唱两句，这里大约是她的行什么的。至于用这屋的人，那就多了。请来的戏、伶人，还有女学的同学们自己要是演一折戏什么的，都会在这里面换衣服。”

“没有。”

“我来的时候你就躺在这里了，没看见谁。”

他神顿时一震，问：“你刚才在哪里？”

“昨日的话，只有程校来换过戏装吧。”

“她是在杜小月走之前还是走之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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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怀安神微动，环顾屋中，对那扇后窗忽然来了兴趣，他走过去推开窗，发现从窗恰恰可以看见回转而的青石阶山路，大约只有百步之遥，杜小月遇害的那一也赫然在目。

薛怀安蹙着眉，没有上回答，反而问：“昨日你们校换衣服用了多久时间？”

两人立时开始在屋中仔细寻找暗门，可是细细搜了一遍也未曾发现，又跑到跨院儿里察看，终于在一丛繁茂的木槿之后看到了一个隐蔽的小门。

初荷，却不解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薛怀安支着坐起来，细看前的小姑娘。

在他的记忆里，她有两年没有哭过了，至少在他的面前没有哭过。如今她虽然笑闹了一阵，可是因为刚才的哭泣扰了呼，现在还是间隔不久就要不由自主地一气，小小的随之就是一抖，一一的，让人想起受了惊吓的幼兽。

“没看见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