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3/4)

有留？”

“也许就是没压、没碰，这个也难说。或者凶犯住她的力度很轻，要知，那时候杜小月既然是已经死了或者濒死，凶犯不需要用很大的力气压制她。”

“还有一，这个采大盗在这月余之间迷良家女三次，手法几乎都是相同的，为何这一次如此不同？若是说，先后杀，那还罢了，我们姑且可以认为他是在过程中遭到杜小月的反抗，所以了杀手。可是从杀人现场来看，分明是杀了人之后再去，这与另外三个迷案的犯罪手法大相径，很难让人相信是一人所为。”说到这里，薛怀安突然转而问，“卑职想请问大人，为何搜查门房老贾竟然抓这么个家伙来了呢？”

“查问一个女的时候，她说她的一个客人酒醉后说郭员外家的案是自己的，我们照那女说的姓名、样貌，在另外一个窑搜查的时候找到了他。”

薛怀安听到这里，不自觉地摇摇，：“既然如此，大约真的不是他。”

李抗沉良久才开问：“那你怎么解释这件事？”

“卑职以为，有人制造了杜小月被人的假象，这是因为最近采大盗的事被人们传得凶，凶手想嫁祸他人。”

李抗绷着面孔仔细想了想，带着疑惑看向薛怀安，问：“杀人要讲动机，不为的话，这个人为何要杀掉杜小月，她一个小姑娘能和别人结什么仇怨？假设就是现在逃跑的门房老贾所为，你说说他有什么动机？要掩盖他欺负过杜小月的事？你妹说了，当时她撞见老贾欺负杜小月，本来是要拉着杜小月去找校告状的，是杜小月害羞不敢去，死活不让你妹说去，老贾有必要对这么个胆小懦弱的女孩杀手吗？”

“这卑职就不知了，可是，卑职愿意立刻去调查此事。”

李抗负手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儿，停来看着薛怀安，好一会儿，像是了什么重大决心一般，说：“怀安，采大盗这个案上面给了期限，你现在将它搞得如此复杂，要是月底还说不个所以然来，你可就……你可就当不成我的女婿了。”

薛怀安一听，大喜叩谢：“谢李大人，怀安这就着手调查。”

袭

薛怀安得百所，在晨曦中了一气，一夜未睡的疲倦被初夏清凉的空气稍稍驱走几分。

“薛校尉，早啊。”

薛怀安忽听有人叫他，循声看去，但见常樱正站在晨风里，眉清扬，衣袂飘飘。

“常百更早。”他笑着答。

常樱见前这个年轻的锦衣卫一副睡蒙眬的样，脸上挂着梦游般的痴笑，心中忽然生慨，明明是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让人觉得如此没心没肺呢？

她咬了咬嘴，终于定决心，放矜持，：“的确，我派人在跟踪你，知你一夜未归，特意在这里等你的。我就是想问你，我的提议，你考虑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