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4)

杜小月顺着她的手指凝望日光浇、剪枯叶的男，低低叹一气，说：“你们要能这样一直在一起，那可真好。难怪你都不懂什么叫寂寞！”

诗、赋这样轻松的课程还好，数学、理一类艰的学问，常常是选修者寥寥无几，初荷就是在数学课上结识了杜小月。

不过，退一步说，即使不是好朋友，初荷也没有立场拒绝杜小月。

初荷想也没想，指了指窗外在给院中草浇的薛怀安。

学习的并没有几个。

初荷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里的光如游鱼潜一样沉眸，淡淡笑笑，反问：“初荷，人生这样，你可想过将来要和谁一起过？”

杜小月却早已心思飘走，没注意到纸上的问题，望着窗外忙碌的影，陷自己的世界。

薛怀安的神也是同样万分痛苦，：“小月，西洋医生和中医郎中都给你检查过了，你后背的确没受伤。布朗医生不是说你这是神上的问题嘛，治疗的方法唯有放松，绝对放松。你不放松，我有什么法呢？”

初荷从来不曾这样赞叹过“儿哥哥”，倒是骂他呆的次数比较多。每每这个时候，她便用手比一个大大的“呆”字，然后瞪他一，转离开。有时候还会不由分说地拉上一脸崇拜之的杜小月，留讲到兴儿上的薛怀安在那里自娱自乐。

“是谁啊？”初荷忍不住随手写问句。

只有等到薛怀安回来，杜小月才会更加活跃一些，常问些百所发生的见闻和薛怀安办案的逸事。每每讲到有趣，总会瞪大一双睛，赞叹：“真的吗，好有意思啊，怀安哥你很了不起哦。”

薛怀安受不住夸赞，立时红了脸，咧嘴嘿嘿直笑，立即投百倍的神把后面的故事讲得更加彩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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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我不想放松，不想忘记那些可怕的事吗？可是你看我嫂嫂那副刻薄嘴脸，我见了就只会更加张，原来还有女学可去，现可是无可躲了。怀安哥哥，你收留我吧，要不是因为你把那歹人杀死在我后，血了我一背，我不会得这怪病的。”

杜小月在人质事件中虽然没有受伤，可是心理上却留了后遗症，这件事杜小月一脑怪罪在了薛怀安上。

前少女可怜的恳求模样让薛怀安不知如何拒绝，只好答应让杜小月过来住几天。初荷知了原本怕家中多一个人来会不习惯，可杜小月经常门，就算在家的时候也大多是一个人在自己屋中看书、写字，安静又不添麻烦，算得上很好的住客。

这样状态的杜小月，会让初荷从心底生一丝不安，她不知她在想什么，整个人像脱了，睛看上去盯着某，实则是凝视着虚空，幽的瞳孔里翻着风暴，不断旋转凝聚，只待某一个时刻就会薄而。

然而有时候初荷看见杜小月和薛怀安相时的怡然与快乐，心里也会生些莫名的绪，想了几天，终于拉住薛怀安偷偷问：“儿哥哥，你觉得小月如何？”

初荷心有所动，提笔写：“你很寂寞吗？因为你哥哥对你不好？”

杜小月低看字，再抬的时候，脸上挂着笑，说：“初荷你别担心我，虽然有时候我很寂寞，可是，我也和你一样，找到了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初荷不能言语，问事只得用笔写字，一来二去问不个所以然，也就算了。只是杜小月终究比自己大上几岁，心事本来就重，又住在哥嫂那里寄人篱，听说在家里跟使丫一样要许多杂事，心里的不痛快多也是自然的事。

杜小月在初荷家比平日里似乎笑一些，只是初荷隐隐觉得，杜小月并不是真的很快乐。有那么几次，初荷恰巧看见杜小月发呆的模样，只见那原本就生得颇为楚楚可怜的小脸儿上，浮着浅淡的愁，整个人如同画卷中伤悲秋的仕女，哀却又空得没有什么存在。

“怀安哥哥，我的后背又疼了。”杜小月说，脸上现极其痛苦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