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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公赞许地：“不错不错，再加上音，你自然就能猜我们刚从北方搬来一两年。官爷有这等

他连忙躬施礼：“老丈好，在是南镇抚司福建泉州府港务千所辖永宁百所李抗李总旗所属校尉薛怀安。”

“哪有，哪有，锦衣卫哥哥，你多心了。”

“如果是本地荷，直接在泥里就好，但如果是名贵的品，又是从别用盆移栽来的，人害怕荷不适应本地土质和气候，就往往必须先在原来的盆里养上一两年，等到适应了气候再挪盆来。”薛怀安继续解释。

薛怀安一指小池里的荷，答：“贵府的荷是栽在盆里再放中的吧，从这里能看到中盆的边沿。”

“真的吗？‘抑郁型气质的外在表现’？”薛怀安把最后的这个陌生词组又来回念了几遍，越念越觉得很有儿了不起的觉，望向初荷阿公的神便越发恭敬。

“但在看来，分明觉得有一些。”

薛怀安闻声看去，见是一位气宇轩昂的老者，须发白却神采奕奕。

“那倒不大可能。清国与咱大明南北对峙这么多年，他们的锦衣卫绝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咱们的地上自报家门。更何况，他们也没有锦衣卫衙门。”薛怀安居然没听初荷正在打趣他，继续一本正经地回答。

“在哪儿有那么傻的？”薛怀安说完，挠挠，看看前鬼鬼笑着的初荷，终于有儿明白过味儿来，“姑娘，你这是在暗讽在呆傻吧？”

“难说，比如换作你吧，我看你就算是在清国，还是会明目张胆地说，我就是泉州府锦衣卫。”

面前年轻的锦衣卫一气不就报了这么一串来，老人家听得忍不住笑问：“年轻人，你对别人都是这样自报份的吗？”

初荷一听说他是维护治安的锦衣卫，扑腾的心总算稍稍安稳了些。

初荷的阿公略有些吃惊：“这位官爷怎么知的？”

初荷不等薛怀安回答，抢白：“爷爷，他听音就知了呗。哦，这不，我叫您爷爷来着，北方人才喜这么叫的。”

“那可真是你多心了。你呀，真是太了呢。我爷爷说，这是潜在抑郁型气质的外在表现，这样的人，神都像儿一样，一受打击就会枯萎。”

初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隔着清浅的池，果然看见埋在泥里的荷盆一盆边儿。

“敢问这位官爷，是在哪位总旗面效力？”初荷后忽然传来阿公温厚的声音。

阿公摇摇：“当年李自成作、清兵南之后，北方人移居此地的很多，光凭这个，可看不我们才移居此地不过一两年。”

“老人家，你们可是从北方搬来不到一两年？”薛怀安问。

锦衣卫校尉薛怀安。这个是港英国海船上一个刚死的黑人手的，在这是拿去解剖研究一，看看黑人的脑与我等的构造有何不同。”

“福州府没有一个叫永宁的地方，你们自然不会这么想，但是广东省和四川省都有叫永宁的地方，我若像你方才那样说，不是会让人误以为我是广东或者四川来的吗？”

“差不多吧，如果人家问的话。”薛怀安答话时睛透着迷糊，不大明白前的老者为何如此问，难不成这么有条有理、细致全面地报名号，有什么不对吗？

初荷心中好笑，只觉这人倒真是傻得可以，讥讽：“是啊，这位官爷真是思虑周到。你不说清自己是哪里的锦衣卫，说不定有人还以为你是清人的锦衣卫呢。”

若是寻常人这么回答初荷，她一准儿以为这是在和自己抬杠，但前的青年神认真，倒不像是在逞之快，而是的确这么认为。

只是前这个年约弱冠的青年穿着一青布衫，哪有半分锦衣卫的模样？再瞧瞧那个黑不溜秋、满短短卷的颅，只觉得心泛起一恶心，便是半句话也说不来了。

初荷撇撇嘴，觉得这人怎么好像少一似的，原本的害怕顿时减了大半，加之有阿公在一旁依仗，胆顿时大了起来：“你只用说是永宁百所李总旗辖就好了呀，说那么多什么，臭显摆吗？什么福建泉州府的，难不成我们还会以为你是从福州府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