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陆年年终于明白过来江慕白为何反常,一时间不由哭笑不得,再看这周遭森恐怖的环境,也不觉得害怕了,短短几分钟竟被江慕白的土味话全都冲散了。
江慕白“嗯”了声,说:“我把他救来,让他和你一起鬼屋。”
陆年年仍旧抓着这个问题不放,说:“白酸酸,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有一醋味?”
耳机那边重咳了一声。
楼梯层的墙挂着一幅黑白肖像画。
陆年年忍俊不禁,说:“诶,你怎么这么记仇!这句话我在豆芽空间里就是随便说的,你怎么记到了现在……”停了,似是意识到什么,她说:“你你你你该不会去网上搜怎么说甜言语了吧?现在网上一搜,肯定全是土味话。”
陆年年发现了,她正想当作没看到继续和江慕白调时,画像里的珠却猛地弹了来,笔直地冲向陆年年的脑门。幸好陆年年手里的反应得快,一扬臂,像打羽似的挥了去,珠砸在墙上,被砸得稀烂。
而魏蒙面前正是一颗漂浮在半空中的护士脑袋。
她继续往楼上走,再也没有了刚来时的恐惧与害怕。
他问:“还害怕吗?”
耳机那边还是沉默。
陆年年再度忍俊不禁。
“江哥!江哥!我有恐症!慢一!慢一!”
她的心脏砰咚砰咚地了起来,一回受到了江慕白可以叫江撩撩,并且不知要如何反撩回去。
陆年年:“是我,陆年年。”
陆年年声调轻快,不再发颤,心没由来愉悦得很,又说:“咦,是不是有一酸味?江酸酸,白酸酸,你闻闻,你那儿的醋瓶是不是打翻啦?”
陆年年问:“魏蒙在外面?”
“哦?和谁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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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陆年年绞尽脑想扳回来时,鬼屋外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耳机那边一派沉默。
江慕白问:“什么声音?”
魏蒙脸顿变,刷的一就白了。
陆年年说:“多人的。”
第二个珠又弹了来。
陆年年此时声音却带着笑意,说:“可能是醋瓶打翻的声音吧。”
陆年年:“……”
就在此时,她的耳朵里响起了一低沉沙哑的声音:“对,吃醋了,另外土味话是网上看的,但心是真的。”他的语气无比认真,令陆年年的脸瞬间得发。
话音未落,陆年年就听到一冲破天际的尖叫声,从楼传来的。她连忙楼,刚到楼梯,就见到魏蒙脸发白,闭双,在那儿着祈祷的动作,默念着:“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吓不着我吓不着我。”
终于,陆年年忍不住,问了句:“你是江慕白吗?”
有了第一个的经验,这一回陆年年也反应过来,一并砸在了墙上,并利索地把画像也砸烂了。
耳机那边瞬间沉默。
江慕白又沉着声说:“他脾气不好,整个人又闷,又不懂得说甜言语,给不了女孩安全,我喜谁都不可能喜他。”
宛如杀猪般的嚎叫。
陆年年哭笑不得:“你怕鬼?”
魏蒙:“我只是来找人的,求放过!”
陆年年:“你背后……”
陆年年经过时,肖像的珠忽然转了。
陆年年瞧着有些熟,不就是先前她在柜里见到的吗?
……
她抄着打飞了脑袋,这才伸手拍了魏蒙的肩,未料刚拍了,魏蒙又大叫起来:“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年年,救命!”
江慕白听来了。
她握了,往二楼走去,边走边说:“江土土,你想说甜言语,我教你呀。我可擅了。”
她轻笑一声,说:“不怕了,但是……”一顿,她问:“你哪里看来的土味话?”
魏蒙这才从捂住的双里睁开一条细,确认无误后,顿时重重一咳,说:“年年,我怕你害怕,来跟你作伴了!刚刚我念佛号驱逐邪祟!你你你你别害怕,从科学角度来说,鬼魂都只是人的意识,是不存在的,我……”
陆年年扑哧一声,不再逗他玩了,说:“都是女孩儿,我们一寝室的女孩平时嘴甜,开求带饭回寝室,一张嘴甜得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