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节(2/3)

“我今天脑有……”段响剑说，又像解释，又像自言自语，“总觉得……哪里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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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它继续胡作非为，可能会直接影响到现世……至少会影响到林落焰和我，”段响剑说，“我也不知那天那‘未果’是不是已经被杀了，是不是最后一只……所以只能把书随带着，随时观测。”

今天里的第25遍。

“当初实验楼里现异动，我就察觉到了。那天从医院回去之后，我又突然想到这回事，每逢‘未果’现，肯定会有因果线现变化，但我们在因果线之中，除非这东西直接现，不然我们没法去主动知——我想到我当初写的书……就把书找来看了看，”段响剑说，“果然，剧变得不一样了。”

但如果没有——

李珍檬坐在自己的小电驴上，把《响剑传》大致翻了一遍。

虽然这些剧都还没有恢复，依然停留在当时被改写过的版本。

“……不对，”段响剑突然没没脑地说了一句，“怎么觉怪怪的……”

段响剑抬一望，看到是她，朝她一，然后脚步不停地走自己的路。

又问他，什么时候发现书上的剧改变了，能不能阻止，他又眉一皱。

“……不舒服的话，早回家休息吧，”李珍檬说，“最近厉害的。”

这冷淡疏离的语气听得李珍檬一愣。

但等到李珍檬院，回到学校的时候，剧改写的速度突然加快，从一天一页发展到一天一章的地步。

……也没有什么本质区别，李珍檬忍不住“噗”了一声。

这一遍也是，书上的容既没有变好也没有变坏——但没有坏消息，就是最大的好消息。于是李珍檬把书放回书包里，推了电驴走车棚，准备回家。

李珍檬回一看，他拧着眉眯着，似乎在回忆什么。

但是刚刚才发生了一件大好事，有什么好不兴的？

段响剑皱着眉顿了一，又摇摇。

“那我回家了，大哥再见。”李珍檬推着车转要走。

“大哥！”李珍檬挥起胳膊，使劲招手，仿佛车窗雨刮。

李珍檬推了车，大步朝段响剑跑过去。跑到他跟前的时候，她看到他书包上着的剑换了，从喜羊羊换成了红脸的卡丘。

他不兴？

段响剑好像皱了一眉，脸上的表有些微妙的困惑。

李珍檬

上山寻仙，拜师门，初次降妖，首战告捷……原本只是翻来看过的小说容，现在已经全记在了李珍檬的脑里。

……觉有奇怪？李珍檬皱了眉。

“什么事，李珍檬？”段响剑站住了，朝她一望。

他又恢复了平时的语气，虽然话少但不会让人觉得疏远——而且还说了“我们”。

——她一转，看到段响剑正背着书包从教学楼的方向过来。

“……没事，就……看见你，招呼一，”李珍檬说，“没什么事……”

“……没什么，我们走吧。”他说。

掌门真人大概也是这个意思：如果书中剧没有变化，甚至开始恢复，就说明“未果”已经被成功击退了。

这本书她已经翻得比课本还熟，比当初抄了一百遍的课本还熟；几乎到了报个页数她就能背剧的地步。

段响剑说，那个时候，只有开一分的细节被改变，没有什么大碍——无非是吃饭吃了一碗还是两碗，衣服穿了黑还是白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