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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在吃饱喝足以后,另外那个他居然还对主有这样的影响……
她只想找回维拉。
——至于为什么是“再”?
利维坦想。
如果说之前的几乎失控,是因为期没有释放为兽的那一半暴的望导致,那么这次他刚刚从愉之城中来,才充分品尝了过量的血与暴力,理来说,他的另一只颅应该到餮足才对。
(去吧。)另一个它说,(这东西看起来很好吃的样。)
从离开故乡火焰王座开始,她带着族人一直东逃西窜,逃离各恶纷争的中心,可不知哪一天,跑着跑着,就忽然不见了她最心的小女儿。
觉到他的绪,另一个颅转过来,冲他张了张大的嘴,仿佛是无声的嘲笑。
她心急如焚,不顾所有人的劝阻,转就去找她。
可不知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太过“渴”的缘故,他甚至觉得雨里面都有了她的味——
她并不想、也没有空去想。
——不哪一个颅,哪一半灵魂都这样渴求着。
他抬看了天,已经是全然的黑了。因为大雨的缘故,大概很快就会变得稀薄。
也许是他里的另外半只凶兽想要获得主导权了。
虽然这个时候,赶逃离灾祸的中心才是最重要的,可莫名地,她就再也不想以全族为重了。
就和在愉之城中那时一样,先让“他”吃饱吧,吃饱了的野兽就会安然陷酣睡。等晚一些的时候,他再去找一次那个讨厌的家伙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解决办法……
中血的沸腾之意难以克制。
温度迅速冷却,空气变得,天上开始起了滂沱的雨。
他想,不能再等了。
而此刻,那个辅助的、属于兽的灵魂,对他的影响已经超过了预计。
撕碎好了。
——不会反抗的猎。
焦臭和疼痛一起传来。
维拉!
虽然那个人从来不说,但并不意味着她不知,更不会是喜——就在不久前,她甚至试探过他。
就在此时,他们天空的红已经被彻底侵吞。而黑则变得格外厚重,就像是终于饱的野兽那般。
这样激烈的甚至让他微微僵。一个不察, 直接被对面火鸟的火球砸中了侧腹。
它发了低沉的雷鸣,仿佛某信号。
她不会喜看到他在血中失控的模样。
……
利维坦到了惊讶。
利维坦非常清楚。
她看起来是那样明亮,就像是火焰王座之上盛开的、最明艳的朵,快乐地、轻盈地奔跑在她的前方。
而她很快就找见了维拉。
雨冰凉。火鸟的行动明显变得迟缓来,连先前已经膨胀了的也以可见的速度缩小去——它甚至停了来,朝着地面上歪歪斜斜地坠去。
这样可不行,利维坦想。
天空中的黑开始肆意侵吞红。可那只元素火鸟大概是觉到了危机,反倒突然暴涨了两倍,以愈发凶狠的姿态朝着他扑了过来。
他甚至为此踌躇了一会儿。
可他没有时间想更多,面前的形势立刻又发生了变化。
属于他的两只颅能够获知彼此的受, 想法却不共通, 他是主,另一只则是辅,如同与油一般,从不曾合,可即使如此,也基本能够维持在一个合适的平衡。
火妖女王艾丽西亚陷了一场旧日的幻境之中。
利维坦觉到了一丝无趣——这样的猎肯定不能满足另一个他的需求。
维拉,她的女儿,最乖巧的女儿,最丽的女儿。
她已经取得了胜利,她大概很快就会回来了。
这样想着,他亦朝着火鸟扑了过去。
可比起疼痛还有愤怒, 那“渴”与“凶暴”的绪却增得比什么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