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节(2/2)

她有些惊讶地望着这个颅，心中忽然就有了某猜测。

圣者遭环绕着的第一圈圣光直接化成了利剑，朝着她飞来。

可还没等她想明白一步怎么，那仅剩的颅像是爆发了大的力量一般，突然弹而起，猛地朝着她的面门扑了过来。

黑龙咆哮一声，朝她冲了过来。

“不用试。”她说，“我能搞死你一次，就能搞死你两次。”

“真累啊，”她说，“你不累我都替圣光觉得累——而且我不觉得我是什么污秽啊。”

“你可以试试。”

“妄言！”呵斥响起，有如雷鸣，“你带来了灾厄。”

仿佛曾经在什么地方尝到过这样的味。

然而她不能停。

由腥红变成了纯黑。

林也不再挑衅，同样朝着对面冲了过去。

意识世界中的冲突远比质界更加原始而暴——只有直接的碰撞、撕咬、吞噬与变化。

黑龙的重新变成了腥红的颜，他用那仅剩的一只瞪着她，咧着嘴，仿佛是嘲笑：“你真的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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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力什么的我赞同，”林说，“不过你说爬虫就不对了吧？我哪里像了？我和你明明得还像的——如果要说谁像的话，现在你才比较像一只黏糊糊的爬虫。”

林想也不想，直接上嘴一一叼住，嘎吱嘎吱啃了，一边躲一边啃一边说：“你真的以为换个形态……咯吱……就能什么吗？”

林当即收敛心神，重新大吞噬，重新一一地将主动权抓回手里。

就和味烤砸了的馅饼差不多，又是咸又是甜，像是脆又像是酥——总之很是奇怪。

最后还是只能上嘴啃——她形灵活，对方没啃到她几，倒是被她叼了好几块、而味……

然后那黑龙的颅便炸了开来，白的光涌，如同汹涌而的洪。

明明味并不糟糕，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让她“忍不住想要把都吞去的味”，可那一丝抗拒和警惕却怎么也没有消失。

他又说了什么，但是因为嘴歪斜，声音变得极度呼。

“圣者？”

这个圣光环绕的场景有些熟，很容易就让她想起了某个印象颇为刻的家伙。

这一犹豫，黑龙直接抓到了她的漏，回就咬上了她的脖。

“……珍……娜？”

等她稍稍回过神来的时候，嘴的混沌黑龙已经被啃得只剩最后一个颅，她想要一吞，却不防黑龙的眸突然变了颜。

“不许提那些该死的爬虫！”他咆哮，“龙的生命力岂是你们这些爬虫可以理解的！我迟早……迟早……”

林想也没想，直接躲过，然后一咬在那颅一侧，咔嚓咬一大快。于是那龙便只剩了半边。

她没有立刻咬另一边，而是开问：“你是怎么回事？他在哪里？”

钻心刺骨的疼。

然而越是吞噬，那一熟悉的味就越是郁。

她试着用撕，然而并没有什么用，黑龙撕裂的分很快又会重新拼接上去。

她说。

然后她听到黑龙忽然说了那个名字。

“说话公平好吗？”林十分不满，“你占了别人的地盘，别人问你拿东西不也是应该的吗？更何况我也只是了髓而已——你心脏又不是我拿的。”

林心不好，立刻后撤。

林眯了眯：“你是……”

“我觉得你当初吃空那些山脉的时候，好多家伙也是这么想的——哦，对了，石板是不是在你哪里？来的话，我这次就给你挖个坑，把你好好埋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同类”之间的叙旧也就到此为止。

“该死该死该死！”对面的的混沌咆哮着，“你们都该死，所有的都应该去死！”

“……你居然还记得。”对面光中的声音极为沉静，已经没有了先前黑龙的混沌与狂。

“呵……那样懦弱的家伙，早就被我吃了。”

林得说实在是一言难尽。

仿佛是来自于某个非常熟悉的“人”。

语气冷至极。

“这是炸了星界吗……”她惊叹，“一个一个全都诈尸了？”

“……他在哪里？”她又重复了一遍。

“只要污秽存在的一天，圣光就永远也不会消散。”那光说。

然而几之后，她忽然尝到了一丝有熟悉的味——很淡，焦土中混的一雪，如果不仔细尝本尝不来。

而本能地，她知那“不可以吃”。

这样的变化不过是一瞬，很快那些光便收敛起来，变为一团白的光漂浮在她颅的上方，三圈耀的锁链环绕着那光，犹如防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