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以前还在法师塔时候听过纳森课的学生?”
“不要说那些没用的,和你没关系。”
因此后面所有的假设都没有任何意义——她现在能的事可能只有一件。
以前纳森讲课的时候经常抱着他去课堂, 让当时还是杜兔的他自己到角落去啃苔藓, 这稽的场景估计不少学生有印象。
故事说不,说短不短,等林说完的时候,梦魇和鱼人两个听众只剩把睛瞪得更大更圆这一反应。而巫妖却一言不发——然而他中幽昧不定的灵魂之焰却了他那并不平静的心。
歉的话还没,就被巫妖给打断了。
“我没想到他真的会去找,也不知他会拿它们了石板——其实如果可以的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她顿了顿,意识到话中的病。
从来都没有什么“如果”,尤其是对她来说。
“愚蠢,”哈尔冷哼一声,重新坐,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还特地挨得近了些,“巫妖没有那多余的绪。”
“他就是那样的人。”哈尔说,“老师一直都是这样的——只要他想要去,就一定会去,和‘你的意愿’‘你的法’其实没什么关系。”
巫妖想要甩开,可刚一动作,就对上一旁鱼人和梦魇探究的神:两只齐齐瞪着,目光亮得如同白炽晶一样。再看抓着他的家伙——动作倒是不用力,稍一挣扎也就松开了,可还是一脸不明所以的样。
她脸上的表大概可以被称之为迷惑与震惊——而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从未见过那只恶劣的龙过类似的绪。
当初和命匣一起被这家伙逮着的时候,分明就是以前那囚禁迫戏码的重演,他居然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林暗暗叹了气。
巫妖哈尔意识到自己有反应过激了。
林琢磨了一,恍然大悟。
“别说了。”
“哦。”
巫妖第一反应就是起逃跑,然而边上的家伙显然早有准备,直接伸手一扣,就拉住了他的手腕。
“我不知以前的那个你过什么,”他说,“就算知了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意义——你说你记起了我……但其实那个时候我只是一只智力尚未完全化的杜兔,要说认识就太牵了。”
巫妖还没来得及嫌弃这称呼, 便被面前的少女引了全的心神:这双青的竖瞳——合这张看起来陌生却透着几分熟悉的容貌,还有那充满邪恶意味的称呼……
不想听到没用的话吗?
让人透过糊成一团的泥来寻找旧日的影, 实在是有人所难, 当即又变了个模样:“想起来了吗?小兔?”
“我真的很……”
(小兔……)
先前的那害怕,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小兔, 你抖什么呀?快到我怀里来。)
上有狂追求的法师, 多有书信往来——和他不记得这群人里面有谁的字和他大领主的一样丑;剩经常接他们的人群中,基本是后来追杀纳森的家伙,那些家伙喊打喊杀的时候半手的意思也没有, 怎么看也不会像面前这家伙一样, 用“怀念”的吻说起老师……
“……”
“等等,”对方好像也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你该不会是很怕……”
“可是……”
他确实没想到面前的家伙就是从前的那个。但对他来说,关于那个家伙的印象已经太过遥远模糊了。仔细想来,他也只记得那家伙某些时候比老师还恶劣,不仅喜学着老师他的,还习惯在他反抗的时候仗着龙威压制他,威胁他——除此之外,再多的好像也没有了。
“咦?”
“没有可是。”巫妖再次望向她的时候,眶中的灵魂之焰已经十分稳定了,“他就是‘那样的人’。这不是什么安——你不需要安和怜悯,就如同他不需要‘别人的意志’,没有谁能勉他。我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
“……”
“我?”林说, “我确实以前去法师塔玩过,但并不是那时候认识你们的——咦, 你居然不记得我了吗?”
意料之外的回答。
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突然之间复苏——他忽然就觉得自己太蠢了。
她嘴里有发苦。
“你继续说吧,”巫妖傲慢地抬起,冲边上的家伙了,“说说这些年你是怎么变成了那幅蠢样的——还有之前的失踪是怎么回事。”
——意料之中。
哈尔只能想到这一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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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乖乖, 老师现在不回来, 我给你怎么样?)
“咦?你要去哪儿?”她语气惊奇,“我们不是刚要开始叙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