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忍不住伸手了他的脸,“我知你比她厉害千万倍,但是我的确不是因为她。”
“白梨,温凉的乌鸦来信了。”夜缈抱着一坛酒,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肩膀上站着一只通乌黑的小信鸽。
“那是什么?”夜缈好奇,“你怕那贱女人再来找你?有我在,你怕什么呀!”
她笑着, “对对对,夜大夫说得自然是对的。”
白梨快速读了一遍信上的容,:“白析说温凉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了,打算个月来找我
“后来呢?”夜缈像是听故事一般听了迷。
白梨神哀伤几落泪,夜缈看得来,这个柳老爷一定是对她很重要的人。
……
“后来啊,丢了传家之宝的柳家生意开始一落千丈,老爷爷只能把他心的酒都陆陆续续卖了去换钱,可是还是没能换回局面。”
“谁叫它这么黑的。”夜缈不甚在意地撇撇嘴,接着问:“信上说什么了?”
“老爷爷舍不得把我卖了,于是每天还是来给我酒坛,和我说话。他原本是个有着的白眉的胖老,后来却瘦的能看清楚上的每一骨,他最后是在酒窖里抱着我活生生饿死的。”
了。
“去哪儿?”夜缈瞄了她一,“就因为一个男人你就要逃避成这样?”
白梨脸上现了怀念的神,“那是一个特别好特别善良的老爷爷,但是他唯一的儿却是个游手好闲的赌徒,把家里视为传家之宝的宝玉给输了去。”
白梨神一暗,“不是因为凌焉。”
“不过我现在好的也差不多了,等再过段时间我就会离开这里了。”
白梨搬到寒城已经一个多月了,这里由于常年天气比较冷,她酒馆的生意比之前又上了一个台阶。
夜缈抬扫视了一周,“那这里你打算怎么办?”
“卖了吧。”白梨中现一抹不舍,随后便是定,“把这院卖了换一笔盘缠,等换了新的住再联系温凉和白析就行了。”
夜缈听了这话得意的很,那骄矜的小模样把白梨逗得直乐,但是想到了什么后那笑容便淡了许多。
他嘴里的贱女人指的自然是苏烟了,不过看着这样一张里气的脸恶狠狠地吐“贱女人”三个字,那画面不可谓不惊悚。
“这是鸽不是乌鸦。”白梨无奈地看了他一,伸手抱过一脸委屈的小信鸽。
白梨有时候夜里睡不着,想着以前闹闹的院现在只剩了她一个人,这个时候她就会无比庆幸自己之前认识了夜缈。
至少现在自己边还有这个小不陪着,不至于显得太孤单。
夜缈觉得可行,这事儿便就这么定了来。
夜缈伸手想安地拍拍白梨的肩膀,最后却只能排在了她的小臂上,“所以你离开这是打算去找那块宝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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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梨拿帕,不太好意思地了泪,“嗯,我之前一直在打听,现在已经有了线索了。”
“在我还没修炼成人形之前,被放在一柳姓富贵人家的酒窖里,柳老爷是个酒之人,每天都会到酒窖里认认真真地一遍酒坛,嘴里会絮絮叨叨说着一些琐事。”
又是一年寒冬,今年寒城冷得特别早,雪也是格外地大,路上的积雪已经到了膝盖,几乎到了不能行的地步了。
晶莹的泪珠一颗颗落在地上,“他临死之前说,希望能再看一柳家的宝玉。那时候我就发过誓,会把这块宝玉找回来,让他和老爷爷一起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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