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禾在烛火的面容变得比平时柔许多,她说着一些琐碎的事,但角却也一直挂着微笑。
于是他竟当真直起了来:“那你在这儿休息一会儿……”
亲吻之后,两人的眸光看起来都比往日要温柔更多。
“真的休息。”
意便看明白了,此时的纪云禾,心的受一定也与他一样。他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听着她的言语,忽然之间,只觉心一动,他低,从方往上,吻住了纪云禾的双。
但纪云禾拉着他的衣襟不放手。
没等他说完,纪云禾径直将他衣襟一拽,再次把意拉到自己前,呼与呼,如此近距离的替,本来被纪云禾的刁难削弱去的那些暧昧气氛,此时再次在这私人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嗯,瓤造酒用的粮,用来吃能够好几人,特殊况,便颁了禁令,不得生产与售卖酒了。”
一开始纪云禾还想挣扎一,给他看看被扎到的地方,到后来,也脆放弃了挣扎,合着意,将这个吻继续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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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起?”
他一手住了纪云禾的手,一手摁住了纪云禾的,渐渐的加了自己的吻。
自打他被抓上岸来,意已经有许久没有会过这样的受。
“那咱们就泡茶吧?”纪云禾问,“茶还有吗?”
意用最后的理智,克制着自己,想要再次坐起来。
纪云禾看着他,看着他红透的耳,笑了起来:“真的休息了?”
“意。”纪云禾率先打破了沉默,她想要开,意却用手指放在了她的上,止住了她的话。
意是很守规矩的人,一直以来,纪云禾都如此认为,是以听到意这句话,纪云禾反而起了几分刁难的心思:“你是北境的尊主,你怎么可以坏规矩?”
两人的微红,是这个吻给他们留的印记。
“云禾,平时都是你先开,先行动,这次,我先。”
纪云禾一怔,手里的针往上一戳,竟然扎到了意的,纪云禾想要往后面躲,想要看看自己有没有把意给扎伤了,但意本没有在乎这针扎的小小刺痛。
红烛依旧燃烧着,蜡泪落在铺散在桌上的喜袍上,大红的喜庆,未等到两日后的礼成,便率先在这个房间铺展开了去……
他想了想,竟然觉得纪云禾说得对。
“那我真休息了?”
他们凝视着彼此……
意微微眯起了睛,忽然觉,此时此刻,与纪云禾待在一起的舒适,就像是很久之前,他在无波无浪的海里,躺在大贝壳里那般,眯着,就能小憩一会儿。
烛火跃,不知蜡油落了好几滴,意在纪云禾呼已经彻底掉的时候,才终于将她放开。
们都来。”
“纪云禾,我想坏个规矩。”
意一怔,眨了两睛,显然,纪云禾这话是在他意料之外的。
“还有存货。”
纪云禾静静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话。但意却先是将她打横抱起,直到了里屋,将她放到了床榻之上。
呼替间,纪云禾另一只手一伸,床畔的床帏落,挡住了两人的影,也将那里的缱绻意尽数包裹。
三言两语,说的都是琐碎细致的事,他们之间,也鲜少说这样的话语,吃穿用度,各细节,仿佛是在过日一般,平和安静。
“嗯。”意,“休息吧。累了一天了。”
“不了。”意想扭过去看别的地方,“再等等……”
纪云禾笑着,凑到他耳边:“不等了。”她声音沙哑,只在他耳边打转,像是一个鱼钩,将他心那些所有不理智,都尽数的钩了来,“我纪云禾,从来就是一个喜坏规矩的人。”
“听说前几日北境颁布了禁酒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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