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桌上的茶渍逐渐消失,他才勉力地稳住绪,继续,“瞧你言又止的,还有什么一并说来。”
闫廷利脑海中迅速浮闻卿言笑晏晏的模样,在他们这群人中,闻卿是唯一的女人,所以大家或多或少都照顾着她,连带着她的地位涨船。
三言两语间,已然有了决策。
左清源抿,有些不敢直视闫廷利的神,“前段时间,那人与闻大师私里偷偷见过面,但他的边安保实在太严了,我本探听不到他们了什么,我还知,他们俩还一同过门。”
左清源谙一,有多大的能力多大的事,接来的事,就不是他能够手的。
怪不得查到最后,只能无疾而终,有这样的人护着,能查东西来才怪。
闻卿在他心中,从来都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印象。
左清源瞧着闫廷利怔楞的样,他又继续,“不过闻大师也有可能是被邀请去理一些不可见人的私事,不一定是我们想的那样。”
从见到闫廷利后,他就一直想当闫廷利的徒弟,可奈何一直没有如愿,所以他一直想着,究竟怎样的存在,才可以会被闫廷利收为徒弟。
“不需要,前段时间她受过伤,这段时间让她好好休养。”
等事了了,雨过天晴了,再和她说也不迟。
左清源若有所思,“那这些事,她需要参与吗?”
闫廷利右手握拳,青暴起。
闫廷利见对方落寞的模样,最后,“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左清源知事的严重,他连忙跟上。
闫廷利关好门,目不转睛地盯着左清源,“究竟是谁?”
左清源,“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可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之前想不通的地方都顺理成章了,闻卿有最准的报,有得天独厚的条件,自然能造成这样的局面。
好在还有左清源帮衬着,否则真的要酿大祸。
闫廷利中划过一抹意,他知,舒昕这孩,重重义,要是让她知,自己需要破阵,还指不定会闹什么幺蛾,所以这些事,还是瞒着她吧。
闫廷利迅速地环顾四周,见静悄悄地空无一人,他才一气,“你跟我到书房来。”
闫廷利哪里能不知左清源的别扭,他心喟叹了一气,“她最近这段时间都不在京市。”
所以,闫廷利怎么都不愿意相信。
闻大师?!
前段时间他得知了消息,可因为着实繁忙,一直没来得及见舒昕一。
他抿了抿嘴,脸上漏一抹窘迫,“舒昕不在吗?”
,“接到你的消息后,我就立刻改变了调查的方向,通过蛛丝迹,倒是真让我找到了一眉目。给西山试验基地遮掩的,是……”左清源一脸为难地指了指天,“不太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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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廷利睑低垂,“不是不是这样,她都不适合和我们一起破阵了,为了不打草惊蛇,还得想个稳妥的法稳住她。”
左清源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最后手指蘸在桌面上写一个名字,“不过我没有证据。”
闫廷利的目光死死地落在那名字上,他的心里卷起了惊涛骇浪,这个消息,宛若晴天霹雳,让人没有一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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