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察觉到吃力,在他还有意识之时,将我藏了起来,用尽自己的修为替我掩起了我的气息,以防他发作之时发现了我,我那时已经怀了,却无法亲告诉他,我们明明在一,却一日都不得见,他终日都在屠杀,凡是活都不会放过,我一边害怕,一边又想见他……”
这绪或许不亲经历永远无法会,自己最最依赖的人就是危险本,这又是何其难言的害怕。
锦瑟闻言眸微,认真听着,沈甫亭与那个邪仙的行为确实很像,只是还没有到那一步。
“那一日是孩的诞辰,也是……孩的祭日……”她说到这,话间已是哽咽,几乎是一字一顿才将这些话说来,那目之中的泪,滴落而,瞬间化作了虚影。
锦瑟隐约察觉到他后面要说什么,一时间也不敢再听,因为她怕听到的是她想象的那样。
可她还未开拒绝,她已经自顾自说起,“他掩去了我的气息,却没有掩去孩的,孩刚刚生,他就到了,他那时已经不认得我了,浑都是血,我永远忘不了他那时毫无绪的神和饥饿的神态……”
锦瑟瞬间顿在了原地,墨伊伸手指向了一角落,“那是我和孩的骸骨……呵。”她轻轻一笑,话间苦涩,“没有剩多少……”
锦瑟顺着看去,是一石床,上残留着细碎的东西,那一大滩血迹早已枯成黑,渗石里,无法褪去的印记目惊心。
便是连猜都能猜到,这个中发生了什么,她听过太多故事,可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残忍血腥的故事,那绝望和心中的战栗,让她的胃一阵急剧的收缩,无法接受。
“你说这些究竟想要什么?”锦瑟如同被刺激了一般,猛然抬看去,中竟是冷意。
“我不想看到悲剧重演,不想再看到另一个我。”
锦瑟到底是见的多了,又是毒派的,瞬间平复了心绪,“我和他不会是悲剧,有我在,不会让他变成那样。”
“没用的,你救不了他,走火的神仙已经不是神仙,除非他死,否则他终究会变成怪,如同渊里的那些东西一样。”
“我们和你们不一样。”锦瑟再也不想听,转往外走去。
那魂魄没有再追上来,只是偌大的里依旧有她的声音,回耳畔,“你陪得了他一日,陪得了他一辈吗?终日在他边,看着他慢慢变得可怕丑陋,他的相会毁掉,他的所有骄傲都会被自己踩在地,如同畜生一般活着,的再又怎么样,他已经不是他了,你们往日的那些好都会被扭曲撕碎,还不如早断的净,给自己留得一丝好的念想……”
锦瑟越走越快,似乎走得越快,快到听不见她的声音,她就可以逃离这个事实。
后的声音依旧哀怨,有些自言自语的疯癫,“早走罢,别像我一样,在没有意义的事上徒劳无力,你要是想走就来找我,我可以帮你……”
待她去,沈甫亭已经不见了,渊里到都是厮杀之声,如同咒一般围绕着她,让她透不上气来。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也只是一瞬间,但在她这里却是度日如年,沈甫亭又重新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