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觉。
锦瑟被他压得有些不舒服,不由微微挪了挪,他却是不许,越发用力着她,带着原始的本能,极攻击和侵略,那邪意的视线落在她面上,不似以往那般带着滋味,却更叫人心发慌。
那冷然的神和动作的反差,叫她不知所措。
她有些受之不住,不由别开了视线,那细白纤细的脖颈,线条极为优,连带着小巧的耳垂呈现在沈甫亭面前,莫名可。
他心念一起,低咬上了她的耳垂,一碰却觉极为柔。
锦瑟觉到他灼的气息在耳畔,不自觉缩瑟了一,极轻的叫了一声。
沈甫亭一顿,呼了不少,动作极为鲁的顺着她纤细的脖一路往。
他显然没有忘记那觉,完全凭着本能牵引,只是没了自己的理智和意识,一时不得门之法,越发生急,气息的一塌糊涂,在她的细的面上,叫她都有些了,不知该何反应,“沈甫亭,你现不太适合这样……”
沈甫亭自然听不去,难受的额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呼一接一的重,到了后,终是被他凭着本能摸索来,可却磨的锦瑟险些去了半条命。
往日他若是有意识的时候,自然会怜惜她几分,多少有一些分寸,可是现却是毫无节制。
锦瑟被他一朝缠上,就像被什么东西咬住不放一般,怎么打骂,他都不松,到后终是受不住他缠磨的劲哭了声。
可他不但没有消停,反而越来越兴奋,力好像耗不完。
锦瑟哭的声音都哑了,只觉自己是疯了,才会变回人形靠近他。
第110章
不知过了多久,锦瑟睛都哭了,瞧着格外可怜,沈甫亭也不知是因为她哭得太凶了才结束,还是因为已经吃饱了才结束。
这般过后,沈甫亭看她的神就不太对了,那眸里隐带兴奋之意,和以往完事之后的柔意完全不同,那神虎视眈眈,仿佛想要将她拆之腹。
锦瑟累得几乎撑不起千斤重的,见他神采奕奕,半不觉疲惫,一时心怒火千万丈,忍不住闹起了小脾气,猛地推开他,“我叫你停,你为何不停,你是不是装聋作哑,故意折腾我?”可惜这质问半威胁没有,她的声音哑了,弱无力的声音像在撒。
沈甫亭见她推开,神一凛,猛然搂过她一把锢怀里,似乎怕她跑了一般。
锦瑟的腰被他掐的极,险些没透过气来,这般光溜溜的抱着,难免叫锦瑟不敢在他怀里扭动挣扎,只得慢慢放松了,“我累了,想要休息。”
沈甫亭闻言依旧不松手,不让她离开他的领地。
锦瑟见他不松手,只得靠在他肩膀,就着诡异的姿势休息,这一顿折腾让她太累,不过刚刚闭,就陷了黑甜梦乡,不知今夕何夕。
沈甫亭一动不动抱了许久,察觉到她呼平稳,才放松了警惕,由着她靠在他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