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印象之中沈甫亭确实没有骗过她。
锦瑟一时便也放宽了心,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
这连着几日实在太过劳累,她几乎没有好好睡一觉,如今沈甫亭已然有了法,她的心弦便也松了来,靠在他怀里没有多久便陷了沉睡。
沈甫亭垂静静看着她,她睡觉的模样很像乖巧,鲜红的极为,微微张开轻轻吐,会传来极细微的呼声响,听着很是可。
沈甫亭最喜看她绵绵的靠在自己怀里,毫无戒备的模样,可惜如今却是看一少一。
他不舍得松手,可惜时间不等人,他本没有办法压制的邪气,他的意识已经一被蚕,拖不了多久了……
若是往日,本无需害怕,如今却着实怕了,他怕自己会伤了她。
那些妖龙的尸首就已经证明他一旦,就是个彻彻尾的疯,乐此不疲的行着杀戮的游戏,残忍血腥。
他赌不起,也不敢赌,他怕万一哪一天手上沾的会是她的血……
他甚至连想不敢……
沈甫亭轻轻环抱着她,没有太用力,恐怕吵醒了她,看了许久,忍不住微微低在她额间轻轻落一吻,声音低到暗哑,“锦瑟,不要太快忘了华年。”
不要太快忘记,至少心中有一他的位置。
寂斐在外等了许久,才见沈甫亭从殿中来。
沈甫亭见到他自然没有好脸,面越发沉沉,一言不发走到石案旁坐。
二人坐着,皆是静默。
寂斐不急,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陪锦瑟,而沈甫亭却没有,如今九重天上看似平和,其实底就是波涛汹涌,若不是看沈甫亭这些日依旧在理朝政,恐怕早早就掀翻了天去。
神仙是最难的,时时清心寡就代表着有,压的不代表没有,谁又不想九重天上的主?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不知仙帝打算何日离开,你需得知晓此事拖得越久就越棘手。”
沈甫亭当他如同空气一般,看不见,也听不见。
寂斐见状也不急,反正他迟早要走。
沈甫亭静静坐了许久,忽而开,“她这些日胃不好,不要总惯着她,让她吃那些甜腻的东西。
她睡觉喜睡在左边,抱她的时候不要太,要松一些……”
他说着,却再也说不,不舍得也不甘心,那齿之间全是苦涩之意,苦涩到一字不能言。
一想到往后在她边的人不是他,他就嫉妒的快要疯掉,一开就让他的心拧得痛不生。
寂斐也不愿意听,他不愿听他们的甜,也不愿知晓他们之间的习惯!
“仙帝不必和我说这些,我比你了解她。”
沈甫亭闻言坐了许久,终是不再开,起安静离去,他的影慢慢消失在偌大的琉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