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便不济,神不济,肚便不舒服……哎呀,我觉自己的肚好痛啊!”
白兮木然看着面前装模作样捂着肚的山主,拳又松开,好一番思想挣扎后,终是咬牙:“我!”
沧濯拎着药包回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白兮动作僵地扭着腰,面比锅底还要难看,自家妻半躺在椅上托着腮,津津有味注视着白兮,间或掩偷笑。
沧濯不解问:“白兮,你腰扭着了?”
白兮被他这一问,彻底炸了:“还不是你家难缠的神女!非要看我什么舞,不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言罢走到阿妧边,气呼呼:“既然沧濯回来了,你可以换个人折腾了吧!”
阿妧摇了摇:“那不行,沧濯可是我夫君,我才舍不得折腾他。”
这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白兮差一气没上来吐血三升,呜呜呜,他也要去找个疼自己的媳妇儿……
沧濯扶起摊在椅上的阿妧:“走,回屋歇着,我去给你煎药。”
阿妧没有动弹,沉默了一会儿,绽一个甜的笑容:“沧濯,我累了,你背我回去。”
沧濯轻笑一声,却没有蹲,而是直接打横抱起她,极其温柔地训斥她:“小心肚。”
白兮孤零零站在院,心中很是奇怪,明明还没吃饭,怎么就觉得自己饱了呢?嗯……是时候山去找母狐狸了。
夜间,阿妧穿着单薄寝衣靠在床,借着烛火目不转睛粘在话本上,看得沧濯蹙起眉:“不怕把睛看坏了?”
阿妧心不在焉回应他,睛却一刻也没离开话本:“不怕不怕,你忘了我是神仙,力很好的。”
沧濯抬望了一窗外已经东斜的弯月,伸手挡在话本前:“神仙也需要好好休息,不许再看了。”
他本意在阻止阿妧继续沉迷话本,孰料阿妧漾眸俏瞅了他一,沧濯尚未反应过来她不怀好意的目光,挡在书页前的掌心倏尔传来酥酥麻麻的温,让他刹那间浑一颤。
她……竟然了他掌心一。
他幽幽目光锁住阿妧,可她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大大方方把话本到他手中,乖乖躺,笑着说:“那你读给我听。”
沧濯念着她怀有,压不适,打算借读话本消消火气,自阿妧怀以来,他的心定力倒是越来越好了。
“薛家娘趁夜打开房门,门外一个黑影顿时窜了来,不由分说把妙人儿压倒在桌面上,而那薛家娘咯咯笑:‘好郎君,我可想死你了’,随即白手指朝……”
这都是什么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