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脑,左一个次元有别、右一个隐私权的鬼扯了一堆,反正就是不同意。哎――”
“所以,”滔滔不绝了一路,看着大学城站就要到了的时候,董霜又将话题给扯了回来,“学,他真是你亲弟弟吗?如果是的话,为啥你俩不同姓?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好像还有个妹妹来着?”
“是还是不是,得看你怎么定义。”卢苓韵胡搅蛮缠地来了这么一句后,就站起,走到了车门前。
“额,”董霜也跟了过去,“学,不是我说,你和我哥之间……真的没有啥?”
“……”怕啥啥来,这话题是怎么扯过来的?
“因为,我上次问我哥,他也是这么瞎搅合的。”
“……有啥是指啥?”卢苓韵死撑着继续搅和着。
“啊,”谁知听到这句毫无意义的话后,董霜竟然像是吃了小米椒似的,捂着嘴原地蹦?q了起来,“我问他你和他的事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回答的!什么‘是还是不是,看你怎么定义’,‘有啥是指啥’,表都一模一样。”
“……”董硕是属鹦鹉的吗?
“别别别,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懂了,懂了,都懂!学你不用说哈哈哈哈――”车门开了,董霜就这么蹦蹦哒哒地了车,向着站外小跑了起来,一边跑还一边回扔了句,“学,我哥要是哪里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尽收拾哈,不用看在我面上手留的。”
“……”
――――――
告别不得早告别的董霜后,卢苓韵来到了一大的档案室。
“安老师。”
“咦,小卢啊,怎么了?”坐在电脑前的中年女抬起了。
“就是……想麻烦您件事儿,不知可不可以。”卢苓韵一边摸着后脑勺一边说着。
“那得看什么事咯,说呗。”女取了镜。
“我一个亲戚,也姓卢,是一大七六届的毕业生来着,专业是什么,我忘了。她们几个同班同学想搞个同学聚会,但那个年代,您也知,没有网络信息不发达,好多人到现在早就没联系了,而毕业照、同学名册什么的也早不知被压倒了哪个箱底。她听说我是一大的,就想让我来您这儿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名单啊、联系方式啊、哪怕只是毕业照也好。”
“哦这个啊,我还以为是啥呢。小事小事,”女笑着挥了挥手,“不过我现在还有几分资料没折腾完,你是想等我完了帮你,还是想自己拿了钥匙去找?”
“我自己去就行,不麻烦您了。”卢苓韵想了想又说,“您放心,我不会拿东西拍的。实在不行,我不带手机去了,放您这儿呗。”
“不用不用,你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说着,女掏了钥匙,“去吧。如果找到了什么想借走的东西,拿来给我看看,如果只是老照片之类的,给我登记一就可以带走了;如果是别的,带走可能有些难,不过你可以那支笔把你要记的电话号码什么的记来。虽然都这么些年了,你也不一定能找到啥。”
“嗯,谢谢安老师。”
“不用。”说完,又将目光移回到了屏幕上,完全没看卢苓韵走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