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2/3)

“是，但死亡时间至少是在三天前了。”

“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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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却说了贾范的愿望。”卢苓韵。

“因为贾范是个有前科的，而且还是那丧尽天良的前科，老人们聊起他来基本没几个好词，之所以能陪着他完成

“据说，那位顾姓老人的老伴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去世，是由大儿资、两个小儿负责照顾他的。栗南警局很快就查到了他的住址，可等到赶到的时候，老人家已经服药自杀了，就好像知警察会到一样。警察录取了他的三个儿一个女儿的笔录，但四人好像都不知药品的事。用那位警察的话来说，就是那四个孩显得半都不在乎自己父亲，甚至觉得人死了反倒少了麻烦。”

“三天前？在贾范死亡之前还是之后？”

“是，就你说的对。”

董硕摁住了动的眉心：“你不是有超能力吗？自己变去。”

“无理取闹。”

“当地警局查了那瓶药的来源。”董硕换了个坐姿，“就在距离贾范住的地方不到一公里，有个老人们经常聚集在一起广场舞、棋、喝茶的公园。贾范经常会去那个地方，人以类聚以群居，他是那样的人，也就在那儿结识了一群对生活不怎么再抱有期待的老人家，要么是被儿女抛弃了，要么就是有病在，自己觉得拖了儿女的后。”

“那可不。”

“他们一周聚三两次，互相抱怨抱怨，说说不吉利的话，人数从刚开始的四五个越变越多，到后来竟然有了线自杀群的质，开始讨论怎样写遗书、怎样骗保了。有了讨论慢慢就有了行动，他们甚至还分工合作了起来，有的策划、有的采购，还有的负责满足对方离开前的最后愿望。”

“但无论如何，线索到这儿就又断了。”

“那他有所谓的临终愿望吗？”卢苓韵皱起了眉。

“你别说，我还真想过。看电脑是真的伤呐，尤其是在警局搞的那些东西。所以，”望着董硕贼贼地笑了，“我因公近视，董队你不打算给我补贴个镜？”

“……”

卢苓韵得意地耸了耸肩。

“从团成员的笔录来看，药就是这么来的，是一个姓顾的老人家不知从哪里来了那些药。贾范的最终愿望就是满一百局象棋，我们去的那天他正好准备去第一百盘，所以在第九十九的时候将那个药拿回了家，但……后面的事你也知。”

“别说，在这世上，有时候有些正当权益还真得靠无理取闹来维护。”

“对了，”董硕毫无征兆地严肃了起来，像是在表演变脸似的，“忘了告诉你，栗南贾范那案查了东西。”

“初步来看，应该是之后。”

“哦？”

“似乎是有的，但笔录的那几位老人都不愿在过世人的背后议论，所以闭不谈。警方也不好迫，只能安抚着，毕竟他们本来就……”董硕没有说完，但卢苓韵却懂了。

但没打算收嘴：“不然怎么一直坐立不安地往我这边瞄，觉随时可能扑过来喊声’妈妈救命啊我要回家’似的。”一边说，还一边演了起来。

“顾老？”忽的，卢苓韵想起了白天接了电话后匆匆离开的顾湘老板，“尸是今天发现的吗？”

“你可能得去副镜了。”董硕地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