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好吧。”
白林表示说不过他,直接坐了来,抬看天。朔望也在她旁边坐。
“所以艾理那些传说中的事迹都是真的?”
“有一些吧,”白林耸耸肩,她没想到有一天会主动跟不属于奇前的人说这些事,“回的说法大概是没错的,你在实验室也可能推测了一些。原本这里,是无限循环的世界,只要研究人员想要,就可以随意摧毁的世界。很脆弱。”
如果不是她机缘巧合。
不过说完她就了个“停止”的手势:“我就说这么多就好了,不能再问去了!都变成了时间之外的事,本世界不存在,比陈芝麻烂谷还要陈芝麻烂谷。我是这么觉得的,要往确定存在的未来看才有意义啊。”
“那么,你累吗?”朔望盯着她黑的睛,“要不是这次的事件,你是打算抱着这段已经不存在,又实际上发生过的经历一直这样去吗?”
睛的颜变换对于白林来说似乎是发动能力的象征,平常她的睛都是黑的。
“嗯?当然啊。”白林有些不解,她确实是这么打算的,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难她还要拿着喇叭向全世界公开。
艾理已经将传说传播得那么广,那么当成一段异闻是对于这段“历史”最好的理方式了。
她觉得没有必要。现在的理论多好啊,世界起始于一个奇,由这个奇派生宇宙,多么,似乎世界会有无限可能。
至于世界的前是怎么样的,本没必要知。
“我倒是突然理解了那个门医生会问你真的不怨恨的原因了。”
这样的命运,以人类之躯来说确实过于残酷了,可是白林是这样描述它的开端的:“那一天,少女看到鲜与命运。”
朔望换位思考了一,自觉估计不到这。
“就,挣扎过后还是良心胜了嘛,你们要是非得问我原因……大概我天生丽质啊不天生善良可。”白林一副拿你们没办法的样,摆一个自恋的姿势。
“这个姿势好羞耻,”她自己反而摆了两秒钟就持不去了,警惕地左右张望,“没别人看到吧,不然我就要社会死亡了,拒绝拒绝。”
“……?”突然整个人被抱住的白林又打了一个问号,不过她很快就想明白了,拍拍朔望的后背,“好啦好啦,我真的没什么,都过去那么久了,我还睡了一个漫的觉。我有一个独门秘籍,遇上什么事睡一觉就会好很多!经历这些的是我,你反应比我还大是怎么回事啦。”
她本人倒是再不会生什么新的悟,她对过去的事看法已经定型,偶尔会拿过去跟现在有无限可能行对比,会有死而无憾的觉,她也觉得无比正常。
就当是退休员工的人生悟。
不过这样会有人因为她过去的事而拥抱她,这觉还不坏。
她暂时不想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