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老太太不住的拭泪,也没有说让安桥一定要留后代的话,她叹息“我一辈没结婚,可是我看着我的兄弟痛苦死去,也看着你的父亲年纪轻轻就被病痛折磨而亡,你的姑姑,却是有些障,安家每一代都会生儿和女儿,那时候凭借钱财,安家总能找到女诞育嗣。到了现在,只要钱也能找到代,可是安桥的父亲却只留了安桥一个后代。”
槐忽然,“你们那位老祖的坟呢?”
槐带着一帮人跟着安桥去了安家祖坟,安家祖坟的风十分好,面山背,环境清幽,气势十足。
安桥最后苦笑“算了,这是我们安家欠了人家的,绝后也是报应,我去找我姑姑,不需要代了,安家就不该有后代!”每一世延续这痛苦,又有什么意义呢。
有安桥在,开启安秀才的坟墓没遭到反对,反正安家也就安桥和他的姑姑还有姑了,姑不反对,安桥压就没通知他的姑姑。
槐看了安桥一,“你愿意补救你们安家造的孽,那我就试一试解除你的诅咒。哼,恐怕你的这位祖宗的事不光是剥这么简单呢!”
众人跟在后面,好在大家都不是普通人,哪怕安桥跟的辛苦,李越在一边搭把手,也能跟上大队。
槐端详着这幅龙鳞宝甲,“魂魄随着躯烟消云灭,他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安桥看着这位先祖,心复杂的都不知该如何表达。
众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所以说心积虑害死恩人,你这到底图的什么?
说实话安桥对这位老祖宗也没什么好,这时候他期期艾艾“那现在,我们还能些什么?”
龙鳞甲一路飞山,然后飞到了一悬崖峭前,当龙鳞甲贴在山上时,山轰隆隆开了一条裂。
安雅老太太“安家有祖坟,这么多年一直好好地,我让安桥带你们过去吧,毁了也好,有些债,也该还了。”
槐的手一招,这件宝甲飞到槐前,安秀才的躯顷刻间灰飞烟灭。
安桥茫然的看着槐,槐“你的这位祖宗,一心想成仙,却没料到他连鬼都成不了,这几百年来,他被死死的困在这幅生机断绝的躯。现在,我想他怕是早就疯了!”
槐在龙鳞宝甲上画了一符,宝甲光顿现,居然往山里飞去了。
槐“安家的事我不,可是安家把小白龙剥,成了龙鳞甲肯定穿在那位畜生的上,得让小白龙安息!”
槐冷哼一声,“徒留一副躯壳,连魂魄都不能回归地府,你这‘成仙’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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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着安家或许就此绝后了,想想这么多年安家背负着这罪孽,绝后就绝后吧,可是我看着安桥,这孩无辜啊,他从没过坏事,看着他被怪病折磨,我这心里就针扎一般难受,我知疗养院里能人辈,想想或许这里会有办法呢,所以才把安桥介绍了过来。现在看来,这罪孽只能安家自己去还,旁人是替代不了的!”
槐的话不好听,可是安家一老一少除了羞愧也没什么好说的,本来就是祖宗造的孽。
安秀才的墓一层层开启,里面的随葬品倒是不多,当金丝楠木的棺椁一层层打开,众人倒一寒气,安秀才穿着一件玉转的宝甲,面栩栩如生。
李越偷偷问,“那安秀才现在怎么样了?”
槐看着却眉皱。
江洛忍不住“宗主!”安桥确实可怜,可是那位白龙不更可怜吗?宗主为什么要手这事!
龙鳞甲继续往里飞,槐甩几只纸鹤,让众人登上纸鹤,跟在后面。
就连江洛也说不劝的话,恩将仇报不稀奇,把救命恩人扒这也太耸人听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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