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还有,我看别人求娶时可闹了,聘礼排成两行,让好几个人挑着走,算起来,比你这一柜多了去。”
纪镜忍不住笑了笑,他说:“好好好,你要什么我都给,我神昏殿里宝多着呢,都给你。”
等待了几瞬,他又问:“那如果聘礼够了之后,是不是就可以了?”
“不行,我像是这么现实的人吗?”
纪镜看着她,虽然很想说像,但在她的神压迫之,还是乖乖说不像。
耳边传来一阵鸟儿清脆的叫声,两声翠鸟齐齐站在窗边,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看着看着,纪镜突然扁扁嘴,脸上有气,往她的肩上挪去,轻轻枕着,绪低落了不少。
这样气氛的转变让向晚意有不适,她眨了眨睛,一脸不明所以的神,“你嘛?”
“我难受。”他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委屈,像是小朋友得不到心的玩一般。
那两只鸟实在是太过耀,让他看着心里很是难受。
有一想把牠们烤了的冲动。
“你难受什么啊?”
他气鼓鼓地说:“别人都有媳妇,连鸟都有了,就我没有。”
还不待向晚意接话,他又说:“我太可怜了,别人两万岁时孩都在地上跑了,而我到了这个岁数我还没有媳妇,我也要。”
语音刚落,他收回双手,臂一伸,圈在她的腰间,看起来,像是依偎在她的怀里一般,语气听著有赌气:“我要媳妇。”
她明明记得不久前,某人说过年龄只是浮云,他一儿都不在乎,也让她也别在乎,他本人的还是像年轻人一般。
这么快就打自己脸了吗?
向晚意忍不住愣在原地,受着这婴,她也很是疼,“给我走开。”
“不要,你嫁给我好不好嘛?”
推了推他,他像块狗药膏般,越推越粘得牢,她的声音里多了一分厉:“纪镜,不带你这么涎赖脸的。”
他轻轻蹭了蹭她的肩,鼻间尽是她上好闻的气息,这让她脸上不由得多了一分满意的笑容,“我这个人从不向任何人低,但如果那人是你,那我无所谓。”
她缓缓地叹了气,垂眸,的睫遮去底的绪,“纪镜,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
空气沉默了几秒。
纪镜骤然直起来,目光看着她的,这回也不装可怜了,“你什么意思?”
锐利的神死死锁住她的睛,生怕她说什么惊人的话来。
向晚意抿了抿,抬眸看他,“你是不是一定要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