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节(3/3)

鲛皇得颇为相似，晏休在见到鲛皇的第一，就认定了殷无尽一定是鲛皇的血脉。

理说，殷无尽只继承鲛人一半血统，样貌应远远不及鲛皇才是，但仅从容貌上来看，殷无尽并不逊于鲛皇。鲛皇的魅力在于他的大与威严。

这只能有两个原因，一是殷无尽母亲有不逊于鲛人的容貌，才没有拖后；二是天对混血儿的宽容。

可据她所知，能拥有可与鲛人相媲的容貌，这样的女在修真界不可能没有姓名，所以第一个原因存在的可能微乎其微。

而天为何要宽待这样殷无尽？可能殷无尽就是圣元大陆的一线生机。

这些考量在晏休脑里飞速闪过，被她质问的鲛皇却沉默看向殷无尽。

殷无尽无惧迎视。

即便面前的可能是他父亲，他也生不丝毫亲近之意。

鲛皇看了殷无尽半晌，和殷无尽说了第一句话：“你母亲算不上好看。”

晏休：“……”不能因为自己得好看就攻击别人相啊！

殷无尽极冷淡：“比你好。”

他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上自然更偏向母亲，听不得前这人如此评判。

鲛皇被他反驳也不见波动，继续：“但她确实是个好人。”

他微微垂眸，那个人族女，或许是他在人族世界中，受到的唯一的一份善意。

这也是他即便厌恶人类，也没有冲动地去发动战争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担心传承之地的状况。

殷无尽语气凛冽如刀：“可你害死了她。”

鲛皇顿时皱起眉，这是他见到晏休两人来第一次展现表，“我没害她。”

“她为了放你走，背叛了家族，被赶了来。”殷无尽是她在野兽的山里生来的，若非殷无尽上天生有海鲛人的气息，估计他们母早就被野兽吞吃腹了。

鲛皇眉皱得更：“我不知。”

他被人类折磨得伤痕累累，若非鲛人大的自愈能力，以及殷无尽母亲时不时的帮助，他估计也回不来浮空海。

他从浮空海被人拐骗上岸，又被卖到某个地方。那些人想要鲛人泪，可他本就不来所谓的泪。

不论那些人如何毒打，如何折磨，都得不到他们想要的。

到最后，那些人也累了，想来了一个极令人恶心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