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这样,没什么大不了。”赵鸾沅轻拍开他的手,“但你这伤要找人先看看,别留了伤,我还得去一趟,好好听话。”
赵鸾沅面容不过二十上,柳眉眸,粉琼鼻,双颊中透苍白,有的地方都很和,不像世家的家主,倒像是久病的小。
她经历的事太多,虽是孱弱,但总能给边人一奇异的安心。
许致淳回自己的手,掌心有她玉腕的余温,又抬看她:“那盆茉莉有我的血气,你搬屋里,能缓些难受。”
他在她边待得久,两人是厚的,赵鸾沅把他当自家孩养,说话也亲近许多。
赵鸾沅心想自己走了几个月,给赵绮南备了礼,没为他带些东西,他还听了自己的话,没和绮南动手,算起来倒是她不对。
她只想了片刻,随后站起来,解自己纹路清晰的银铃,发一串叮铃声,:“你要是喜这对东西,送给你便是。”
她去都有一帮修为的修士跟着,这银铃虽说有用,但在她这里,派不上用场。
许致淳看了一她手心中的银铃,想起上次在路上看见赵绮南。
他抬看赵鸾沅,她乌黑的发垂到腰间,微弯的眉透和之意,典雅贵。赵鸾沅对他总是很温柔,对赵绮南也是。
对他的温柔却有些不一样,带着歉疚,别人都说她对他父亲旧未忘,所以才待他极好。
许致淳心中不知在想什么,单手接了过来,直接揣怀里,又从怀中拿一个温的碧玉手镯,给她柔白的手腕上。
他说:“一换一,这个手镯是护的,不许摘。”
这手镯普普通通,不知许致淳是从哪里来的,赵鸾沅也没细问,只当多了个饰品。
他小时候就喜给她东西,连换的第一颗新牙都给了她。
赵鸾沅想起以前的事,只觉时间过得真太快,她岔开了话,:“大阁主人老了,或许会同你说些胡话,不用当真。”
世人只知许家那位大少爷有负于她,但事实是她对不住他。许致淳是他的亲生儿,即便大阁主查许致淳是那质,赵鸾沅也不可能允许那些事发生。
许致淳沉默了会,他微微前倾,伸手搂|住她的细腰,额在她柔的前蹭了蹭,鼻尖是她的药香。
“大阁主那天取血之后,找我说了几句话,问我愿不愿意救你,我自然是愿意的,他就没再说话。如果要一命换一命,你最好早和我说。”
他声音有些少年的清悦,倒没怎么把生死放心上,好像把命给她也无所谓。
赵鸾沅笑了一声,纤手轻拍他的背说:“要你的命什么?他说的话不用听,你和绮南都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