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大超市购置了一些礼品,将后备箱填实,他重新回到驾驶座上。
玄微还在低着复盘纸上容,她的“人间”份并不难记,22岁,父母双亡,留给她大笔遗产(她的千万存款),只有个远房表舅(玄武),有极大可能会来参加婚礼,就职于一家艺术鉴定公司(貔貅的企业),从事文鉴定工作。
这份周详的个人信息由她亲自修改和,也是这一次,陆晅才知她壳里钱矿虽然都被九婴熔了,但私人账里还有数目相当可观能保一生衣无忧的存款。
他自信满溢声声说养她,却没想到是他这个大白脸在傍大款。
陆晅没忙着开车,他过她那张纸吐槽:“我妈能信吗?这小说女主人设,会看上我?文鉴定专家,跟我这个程序员八竿打不着一块去。”
他指着面的认识经历:“这段就更诡异了,我刷x音刷到了你的短视频,被你相气质所迷,拼死拼活找遍全球也要认识你,追上你,这就是你脑海里最唯的?”
“对啊,”玄微理直气壮:“不然呢?”
她怒斥陆晅写的那两个敷衍大字:“相亲?朋友介绍?土死了,谁还相亲找真啊,你相亲能遇上我这样的吗?就像你说的,我一个千万存款肤白貌的文鉴定师,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个小小程序员,我连饭局都不会去,肯定得是你穷追猛打,才真实可信。”
陆晅听得不是滋味:“我很差劲?”
玄微微扬:“一般般吧。比上不足,比有余,跟我比肯定是比不起来了。”
“你这个认识剧,连小说作者都不好意思写来。”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玄微大喝三声:“有本事你再现编一条啊。”
陆晅沉静来。光影在车不动声地游走,片晌,他低声徐徐:
“一次上班前,我去肯德基吃早餐,早峰太忙,店里没位置了,我就跟一个姑娘拼桌,姑娘很漂亮,年纪轻轻,就是看上去有不易亲近。”
玄微不满嚷嚷:“谁不易亲近了!”
“别打断我。姑娘吃饭很快,一会起要走,我当时大脑飞转,又好像没办法正常思考了,被一个念满,我想认识她,我没吃完就跟了去,”陆晅忽然笑起来,他握住她手腕:“就这样拉住她。”
“她不太开心地撇开,问我什么事?”
“我看她穿的很单薄,把外脱给她,她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