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们这些跨洲买卖的修士不堪么,怎么还会上这艘鲲船,也不怕我们这些修士污了您的?”
墨语笑了笑,“敢问这位兄台贵姓?”
“怎么,记着我的名字,好日后寻仇?”那名修士咧嘴一笑,“都说武夫气量小,今日见,果然如此。”
等他说完,墨语才淡淡开,“我只是觉得待会儿不小心打死阁的时候,也好为阁立块碑,免得别人说我不仗义。”
“毕竟我可不喜和别人比试嘴上的功夫,那样的话,岂不是把我拉的和阁一个层次?”
墨语抬起一只手,对着那人说“山野武夫,请指教。”
那个修士闭不言,脸有些难看。
“不用担心这鲲船的规矩,若是你能坏了这鲲船上一分,便算我输,我任由阁置,要杀要剐,也悉听尊便,如何?”
言讥讽的修士双手着衣角,脸变换不停。
墨语恍然之,“阁是不是觉得我欺人太甚?那这样好了,我蒙上睛,让你双一手,你随意发挥,若是能坏这船上一分一毫,也算我输。”
他轻声询问“不知阁觉得怎样?”
许久,那修士面越发惨白,甚至竟也开始颤抖起来。
墨语转看了一,“怎么,觉得有谁仗义手,能够帮到你?还是觉得你背后的那人能够为你手?”
墨语轻轻跺脚。
“轰隆!”
这艘闻名遐迩的云海鲲鲸船轰隆作响,不断震动,沉睡中的鲲鲸惊醒,发一阵悲鸣。
似乎一刻,这艘百丈大小的鲲鲸船就要坠落云霄。
而这些,不过是对方轻轻一脚之威而已!
“不怕告诉你,如今这船上寥寥几位的八楼修为的大修士就算一起上,都未必能够伤我,若是要想胜过我,至少得加上几柄杀力大的飞剑才是。”
“你可以问问他们?敢惹我么?”
“亏你还活了这么久,连这都看不透,也活该被人当抢使。”
说这里,墨语已是有些不耐烦,“话说,你到底打还是不打?”
墨语刚说完,那人惨白如纸的脸上浮起一抹诡异红。
“噗!”
一殷红鲜血,那修士踉跄回退,无力坐倒在地。
周围看闹的一修士神怜悯的看着他。
到现在,坐镇鲲船的大修士都没面,这座鲲船的老板都没面,还有那位把鲲船看的比命还重要的蓝衫老人亦是不知在哪儿。这一切的一切,已经说明了对方的不同寻常。
不是不是有人指使地上的修士,如今被那年轻武夫三言两语,就说的心境破碎,若是没有奇遇,只怕这辈能不能够保住如今的修为都还是两说。
众人看墨语的神都变了。不同的是一些修士神忌惮,而一些女修则波转,躯微。有几个胆大的女修还对墨语暗送秋波,嘴角。
不说武夫其他怎样,以还以牙还牙,确实是如传闻一般。
作为修士最不愿接的山之人,今日一见,让他们有了见识。
惹不起,惹不起。
众人散开,好些人相继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