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老树就被明帝一把抓住了。
不过关上之前,迟迟发现了一样明显与周围的宝石格格不的东西。
“这个也是我的宝贝吗?”
在柔仪殿住了几天,王皇后与她一起整理卧房的时候,迟迟忽然拿着一个匣问:“这是什么?”
薛惊忍不住看向她。
迟迟好奇起来,只是百宝箱被锁住了,她找来找去找不到钥匙,脆一抬手指,用灵气打开了锁。
明帝拉脸,伸手要去抓老树。
屋里霎时安静了不少,涌动着的都是温柔欣的气氛。
迟迟却听不太懂,她看向坐在一堆衣料上的老树,老树就气鼓鼓大声问:“迟迟要和谁成婚?和尊上吗?什么时候,怎么又不告诉我?”
人都收拾好,“那得留着等咱们心肝成婚的时候穿。”
两个月前,一柄刀斩断了他们所有的希望,谁能想到,两个月后,他们还能这样和心肝在一间屋里,还说起她成婚时要穿什么呢?
落日余晖从雕窗洒,照在那枯树枝上,像是为它镀上了一层金光。
这他妈什么玩意儿,怎么还能说话的?说的还是这话!
“啊!”老树忽然大喊一声,指着迟迟的腰哭,“是不是已经在里面了?所以才要成婚,成婚成婚,其实是奉成——”
王皇后就在边上,自然看到了这一幕。不过她什么也没说,回过去继续替迟迟整理衣裳。
帝后二人都轻轻笑了起来。
这几日他每晚都来教迟迟运转灵气,之前他对明帝说的那两个可能,看起来是要朝着后一个发展了。
“是呀,里面装着的,都是心肝的宝贝。”
薛惊也跟从前一样,对着她一板一:“如今你大了,我就不能像小时候那样跟你一睡了。明白吗?”
*
薛惊推开门,迟迟已经坐在床边,笑眯眯等着他了。
*
到了晚上,薛惊准来了。
迟迟想不起从前的事,她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自己竟然把一枯树枝放了一堆堆的玉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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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王皇后笑着问她,“先收起来吧,该用晚膳了。”
明帝吓了一大,他顺着声音找到了衣料上坐着的老树,老树也看向了他。
“不过我是大齐的皇储,以后说不定还要当几年大齐的皇帝,这样的话,你就是我的皇后了。”
“好吗?”
迟迟会像他一样,久久存在于这世间。
王皇后回,看见迟迟拿着的树枝,也有奇怪,不过她说:“既然是迟迟自己放去的,那自然是迟迟的宝贝。”
那天关于“成婚”的事,因为明帝住了老树的嘴而不了了之。迟迟虽然奇怪,不过她也没有多问,光一个柔仪殿就让她看不过来,很快她就被别的东西引了注意。
薛惊一怔。
“那这件不行。成婚的时候,心肝得穿比这个好看一百倍的。”
“这样就不好了吗?”
听到她的话,王皇后转过来,看了一迟迟手里的东西,笑着回答:“是心肝的百宝箱。”
“咦?”
迟迟拿一直藏在后的手,将手心里的东西亮给他看:“我想要的是,薛惊和我永永远远在一起。”
“百宝箱?”
百宝箱打开了,里面都是各式各样的宝石珠玉,差不多都是明帝与王皇后送给她的礼。迟迟翻看了几样,又珍而重之关上了。
“好。”
不过比起迟迟知他是尊这件事,一句话,才让薛惊定在了原地。
老树没有察觉,还在气呼呼问迟迟:“怎么回事?你和尊上怎么就要成婚了?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告诉我,以后是不是生了孩也不让我知?”
“尊与人约定的话,是不是不能反悔?”
“……”
薛惊就转过,问:“什么事?”
“好,很好。”
她小心翼翼从底翻来,发现是一枯树枝。
运转完了灵气,薛惊起要走,迟迟又像先前那样拉住了他的衣袖。
心肝回来了就好了。别的事,她也不了那么许多。
迟迟,又摇:“我有事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