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换了一无菌服,去看了顾朝琛。
他之前和江临通过电话,现在看见人好好的,彻底把心放了,倒是顾朝琛伤得重。
骆清书看了诊断报告和手术录像,确保这个十六岁的少年人真的能完全养好,不会留什么后遗症,是真的松了气。
少年苍白却冷峻的面容和八年前那个拦住他,劝他不要走的小男孩重叠起来,想着他这些年对小崽的付,骆清书心中有些不忍,伸手在少年柔的发上轻轻了,动作很轻,没有醒对方。
骆清书看见少年被底一角书,尾有‘王凡著’三字,轻轻来一看果然是讲除疤的,失笑摇。
对刚从手术室里来的病患来说,能睡着是一件好事,骆清书确认两个孩都没事,他也不赶时间,就坐在病床边的椅上,陪孩一会儿。
书很旧了,估计是医院里哪个医生借给顾朝琛打发时间用的,这小孩浑上也只有一双手,一个可以动了。
明镜记了以后要煲的汤,看了看时间,小心挪去,想去看顾朝琛,只是晃到重症监护室外面,看清楚坐在顾朝琛床边的人,就睁大了睛,轻呼,“师父!”
骆清书抬看见是小徒弟,示意她自己知了,给顾朝琛拉了拉被,先去了。
“跟为师来。”
明镜知这次是自己大意了,老老实实跟在师父后了病房。
骆清书看了她垂在一边的手,还有她通红破的手指,知她现在肯定疼得难受,从袋里拿了一盒药膏,用棉签给她了。
无无味的药膏在伤上,清凉凉的,原先那火辣辣的痛立刻消散了很多,明镜看师父不像生气的样,忍不住轻声问,“师父不责备明镜吗?”
骆清书唔了一声,在旁边的盆里洗净手,用巾,“以后不研究了么?”
明镜摇,“要的,只是以后会更谨慎,今天本来我可以发现危险的,但是心存侥幸,大意了,也不应该单独去,爸爸其实准备了保镖的。”矿不比天然,暴雨正常维护正常使用的矿都要很警惕会不会事,更别说这样年久失修的了,尤其南平川这两年刚地震过,她太大意了。
那就成了,总不能因噎废,骆清书甚至不会特意说让她记得救命恩人的好,因为小崽会记在心里的,一辈不会忘记。
明镜用还能动的那只手抱了抱师父,脑袋埋在师父怀里蹭了蹭,说真的,顾朝琛失去意识的时候,她心里真的很害怕……那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骆清书知小崽肯定被吓到了,人命关天,又是一起大的伙伴,轻轻拍着她的背,叮嘱,“天有不测风云,以后都要记得这次的教训,考虑问题周全一些,不要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