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旁观者, 站着说话不腰疼当然要求怎么都行——反正是要求别人的, 又不是自己的。
他当然清楚,自己如今为一国之主,想要外,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如果没有什么站得住脚的理由,仅仅只是“想去看看海”,一旦正式提,朝堂上上都要被扯来激烈辩论一番,最后很有可能被人觉得“没事找事”,然后被一群大臣用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劝谏驳回——当然,离开政治中心本就包着一定的风险,珍惜权利的统治者也绝不会轻易离开。
可是,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姚玉容迟疑:“不如,你光明正大的国访问南秦吧?”
不过,去看海这个理由不行,微服私访就行了吗?这完全是个连提来讨论都不行,还不能被人发现的建议啊。
一直以来, 凤惊蛰都表现的如同一条逆来顺受的咸鱼, 度合她的一举一动, 让她几乎从没想过, 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会怎么办。
……
“我从来没见过海。”凤惊蛰又叹了气,向往的看向了蓝天,宛若被残忍折断了翅膀的老鹰,回忆着原本飞的日。“想去看看。”
许多人都可以理直气壮的说,皇帝要对整个国家负责,想要离开政治中心就为了去走走简直是任而又不负责任,万一了意外,国本动怎么办?而且兴师动众,劳民伤财的, 理应被万民谴责唾弃,任又不靠谱。
反正姚玉容觉得,她可能撑不了一个月就要“外面洪滔天老今天一定要门透透气!”了。
他只要还在"游戏"中, 就会维持着谢籍的样——而谢籍想要去走走的话……
若是自己其中, 一辈困在一个地方不去,说是执掌天,结果想去走走都能被一堆人拿着冠冕堂皇的借堵回来,跟坐牢没有区别,还可能是无期徒刑那……
海???
等等!万一凤惊蛰不在了怎么办!
是最重要的一环,好像有些奇怪, 但这些年来, 若是没有他在前面着,她恐怕也不能如此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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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玉容忍不住瞪大了睛,“你什么海??”
于是姚玉容迟疑了片刻,建议:“若是实在无聊,不如,微服私访一?”
他的“权利”,本来就全放给了姚玉容行使,一也不像别的皇帝,生怕自己门一趟,回来就被人夺了权。
于基本的人主义关怀神,姚玉容能够谅他的受。毕竟,一个人假装另一个人还只能待在一个地方这么多年, 凤惊蛰如今才终于受不了,已经很是难得了。
凤惊蛰好奇姚玉容会想怎样的办法,但更多的是好了没有办法的准备。
姚玉容的脸上很明显的了为难之。她不想拒绝他,但一时半会,却又实在想不有什么可以两全其的好办法。
但凤惊蛰……却对这些风险毫不在意。
大约是听了她并无阻拦之意,相反,好像还有帮助他达成愿望的倾向——人大约都有些喜顺着杆往上爬——凤惊蛰一脸理直气壮的看了过去,似乎有些得寸尺:“我想海。”
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各个方面,可能都会非常麻烦。
见她的确很努力的在想办法,凤惊蛰靠在椅背上的脑袋不自觉的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