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冷了面孔,气愤:“我生气的是,你究竟是不是在躲我?”
“所以你亲征南疆,果然是为了躲我?”九分自嘲的笑了一笑,“你宁愿去那样的危险蛮荒之地,也不愿意留来见我,我该说什么呢?我的分量在你心里,还真是重吗?”
被九分这么一说,姚玉容顿时也觉得自己当时似乎不该回避逃走。她歉疚的低不语,过了一会儿,才说:“抱歉……我那个时候,脑也很……”
既没有怀疑,也没有质问。既没有责备,也没有愤懑与仇恨。
此此景,九分也像是在说“不能怪气的,我就没什么想说的了”。
“那就好。”九分却好像没有觉到她的不安,他温声:“听说安公第一次率军征,便大获全胜,说不定便要凭功封侯了,臣在此,就先恭喜您了。”
“……你的确可以怪我的。芳菲在我的府上,我的贴侍女,但我却没能帮你看护好她……小怜是我的,但她却在我底,这样伤人命……”
见状,姚玉容叹了气,无奈:“你在怪我?”
“没有。”
她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不安:“怎么会。”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一位记者采访路人:“请问您有什么想说的呢?”
“当然没有!”姚玉容意识的否认之后,就觉得这么说难免有些没有底气,而不得不心虚的补充:“……我只是,一时之间,有些不知该怎么面对你。”
“我只是想让你亲告诉我这些事。”当他听完姚玉容说完了来龙去脉, 九分轻轻的笑了笑,“我, 你, 芳菲, 你小怜,我兄九乙辛……这些都是我们最亲近的人,我不想从别的不相的人嘴里,听他们说都发生了什么——我想让你亲自告诉我一切真相。这个要求会不会有些过分?”
路人回答:“我可以说脏话吗?”
“……”九分微笑着不说话了。
“不可以。”
“臣久居外荒蛮之地,大概礼仪有疏,还望指挥使大人见谅。”
看着他那善解人意,温柔细的模样,姚玉容心里却“咯噔”了一——因为他这副模样,看起来和九乙辛几乎是同一个模里刻来的。
可听见这话,九分却猛地了声音,暴的打断:“我说过我没有怪你。”
姚玉容忍了忍,最后还是没憋住:“不许这么怪气的。”
见他的语气越来越刻意的客气恭敬,姚玉容的心里却越来越发,她忍不住:“……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那我就没什么想说的了。”
“你知我得到消息以后有多惊骇吗?我的兄与你的,合谋杀死了我的搭档,而后你的自杀而死,我的兄家为僧……我本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一路上我都在等着你将所有的事都明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想过你会安我,陪伴我,但我可没想过我刚一抵达,就得到了你率军亲征外的消息!”
的沉。见到姚玉容的时候,他沉稳而得的弯腰行礼,只是安静又低沉的询问了一遍小怜和九乙辛的事,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不知怎么的,这模样让她想起了一个老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