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呀!这伙计的咋被人剥了?!!”
才转离开的郁青闻言脚步一顿,猛地回望去。
大概因为先前听多了剥的话,如今一听真有人被剥了,她立就想到了张闭就要剥人的灵月。
才一回,就见一个血糊糊的脑袋从她面前飞快晃过,她忍不住倒了凉气!
边也是此起彼伏的倒气声,有人叫:“这是谁那么狠毒啊!怎就把人给剥了半边!”
“就是说啊,这可是七元酒肆的伙计!敢跑到七元酒肆去闹事,这人胆还真是不小!”
“大掌柜的,这事到底是谁的!手段也太残忍了!”
老掌柜跑到上气不接气,闻言停来息了会儿,嘴一张似乎想要开说什么,可望望四周一双又一双睛,他到底还是又无奈地闭嘴了。
怎么说?说了就是在坏先生名声!
虽说这事早晚会传去,但至少不能从他们七元酒肆的人嘴里传去。
唉,先生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师傅呢!
老掌柜一边摇一边叹气,抹了把汗后,赶又去追自家伙计。
结果才跑没几步就被人拦住了去路,他顿时急:“哎这位姑娘麻烦你别拦路啊,我这着急着呢!”
正如伙计所言,他家中上有老有小,中间还有一个病歪歪的媳妇,这伙计要是真死了,伙计那个家也算完了!
想到这,老掌柜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推手就去推郁青,结果手掌还没碰到郁青,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攥住了,努力了几没能挣脱来,老掌柜怒:“都说了我这边有急事,你们拦我嘛呀?没看见我家伙计受伤了吗!”
忽又想到什么,瞪圆了睛:“你们跟那个女是一伙的?!”
郁青忙:“掌柜的您别误会,我就只想问,伤了你家伙计的,可是位断了右臂的年轻姑娘?”
老掌柜一听,一张老脸立涨得通红,咬牙:“你们连那个女断了条右臂都知的这么清楚!你们果然是一伙的!”
“……”
郁青一张脸顿时沉来了。
巫九言也是眉锁,老掌柜忙趁机挣脱他,脚就跑,围观群众则开始围着郁青二人指指,有人:“看他们的也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心竟这么恶毒!”
“这人就不踏足咱衡城!”
“把他们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