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像麻风病人一样被关押起来也说不定。
“兹事大,受害者并不止你妹妹一个人,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尽全力的。”伍再奇劝了他一句。
“伍局,你赶到医院去看看他们的症状,也好想办法对症理。”林阿旺不肯放伍再奇走,“我刚才已经让人将那些已经院的人接回医院了。”
这家伙一消失就是好几个月,让他走开了,说不定又找不到了。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云妮挽上丈夫的手,又转过对杨云霄说,“大师兄,你把这些人都带回去,别一窝蜂都涌到医院去,像个什么样。”
这些人的好奇心简直要爆棚,说不定心里真暗搓搓地打着主意要跟她一起去呢。
果然,她这句话一说来,狗的脸明显耷拉了来,他挣扎着说,
“ 小姑姑,张秀丽跟我们好歹是一个村的人,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看望她一?”
“ 我会把你的问候带到的,你赶回去,我爹娘在家里没人给他们饭,你去给他个火锅,让他慢慢涮吧。”云妮只好给他安排工作。
“狗哥哥……”傅颐璋脆生生地喊了他一声,“ 我爹地是开直升飞机带我来的哦,你要不要回家看看?我让爹地教你开飞机。”
狗的睛一亮,这个倒是可以有,骑三雕什么的过于骇世惊俗,倒不如有一架直升机来得拉风。
云妮临走的时候还是带上了林秋,毕竟人家是正儿八经的药师,对这传染病说不定能有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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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城人民医院第六层血科,此刻的楼已经筑起一堵墙,将整个第六层封闭了起来,只留一个小门以供。
公安局还派了专人把守,无论都要公安局盖上公章。
这个地方住着十几个据说即将会变成血的人,万万大意不得,如果让他们跑去见人就咬一,岂不是天大?
张秀丽的病房是一间标准的四人间,这里住着三个同样受过伯爵袭击的女孩。
她们被送到这里的时候,无一不是酸、没有半力气,经过几输血之后,已经开始慢慢恢复了正常。
公安局封闭楼的时候,这些人都惊呆了,再听说自己会有这后遗症,大分人都倒在地。
跟张秀丽同病房的龙俊俏呆了半晌,才哭天喊地抹起了泪,